眼看着涂钦夏堵着一张粉粉的小嘴要碰李淳安的脸,李淳安再也按捺不住,怒气冲冲地一把推开涂钦夏,然后自己跑掉了,似乎被吓哭了,边跑边抹眼泪。
涂钦夏愣在原地,嘟着的嘴还没来得及收回,转过身望着回廊笑得弯腰捶柱的余渊,撅嘴问“刚刚你是不是看见淳安哥哥哭了?”
余渊那货立刻收敛笑意,正声正色,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眼角尚有被笑出来的淡淡水,咳了一声道“嗯,可能是你的淳安哥哥不太适应。你应该给他时间考虑。”
再个翌日,李淳安主动向夫子请求调离涂钦夏身边,再也不想跟她做同桌。
涂钦夏很受伤。课间休息的时候,余渊凑过来,安慰着说“别灰心,你看你们还在同一个学堂不是,总会有许多机会的。”
涂钦夏揪揪头发“一定是我道歉的方式不对。”
余渊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说“你要是那么给我道歉,我什么都会原谅你了,说明不是你不对,是李淳安的脑子不对。”
“真的?”涂钦夏抬起头,眼巴巴地把这货望着。
余渊一百个认真地点头“绝对是真的。”
随着天气已经暖和得很了,城郊连片的庄稼都生长得很不错。正逢书院里的学生们正学习农作物的生长,夫子在学生们的百般恳求下勉强同意带他们去实地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