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折突然变得执拗起来,像个小孩子,笃定地说“我不出去。”
一个稳婆力气大,也不客气,不管涂钦折是谁把涂钦折往外推,严肃道“人命关天的大事,岂容你在这里胡搅蛮缠!男人不能出现在这里,否则不吉利,你要不想你夫人和孩子有什么事的话,去外面待着!”
说罢涂钦折已经被推到了外面,我满头大汗地侧头看去,房门“砰”地一声几乎是夹着他的鼻子关,还隐约看见外面的纪瑜、江景面表情均是愣愣的,约莫是从来没见过以前威风堂堂的摄政王居然被一下乡下婆子驱赶,这画面要多有冲击力多有冲击力。连我见了,也忍不住想笑,可肚子又是一痛,我倒抽一口凉气。
这婆子忒大胆了,居然敢赶涂钦折。
随后婆子又去赶李大夫,李大夫摆摆手,道“我是大夫,我可以不用出去。”
正当我胡乱地想时,稳婆突然兴奋地道“夫人,对!是那样!再多用几下力能见头了!”
这婆子,好不知风趣,把我生生拉回了残酷的现实。我狂叫一声,使足了力,两个稳婆总是叫我继续用力,一点鼓舞也没有,我挣了两下没力了。
我觉得虚脱,疼痛倒不是主要的。关键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都不出来,无力地摆摆手说“可能,今天他出来的时间不对吧..不生了不生了,等我先睡一觉,改天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