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言伸了出去,他的手指搭在了我腕间。我正怀疑这样年轻的大夫到底靠不靠谱时,他却忽然抽手,道“无大碍,夫人是劳累过度,只须喝点安胎药调养几日便可。”
说罢他便开始埋头刷刷刷写方子。
我听后,心十分不屑。果然大夫是这样,看不出来有什么病的时候说过度劳累什么的怎么也要卖两副药出去,像次我给涂钦折抓药,明明他身体没有任何需要进补的那坑爹的大夫还是卖了我几副现在还丢在家里不敢再给涂钦折喝呢..正这样想时,涂钦折在身边语气怪怪地唤我“纪瑶..”
我抬头,冷不防撞进他那双眼瞳里,久久失神。然后像是有一道惊雷直击我天灵盖,我猛然一个激灵,回头直勾勾地望着那写好药方正吹干墨迹的年轻大夫,问“你方才说什么?开什么药给我调理来着?!”
大夫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道“自然是安胎药。”
我一时间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抓住大夫的袖子,问“你的意思是、是我怀孕了?!”
大夫看看涂钦折又看看我,如初淡定道“看来夫人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也难怪,看起来还不足一个月,发现不了是很正常的。”说着往门口看了看,又道,“那马车是你们的?”
涂钦折点了点头,年轻大夫道“夫人身子根基不是十分稳足,这也不是她最该有孕的时候。难怪看起来脉象不稳,她不能坐马车,一点颠簸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