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整天都觉得很累,后来看小话本也不能吸引我的注意力了。等路程走过了一半之后,涂钦折也见我每天大多数时间都昏昏沉沉,已经放慢了行程,只马车摇摇晃晃地教我实在不舒服。
后我爬起来,趴在窗边不住干呕,又呕不出个东西来,涂钦折顺着我的后背拍。我双眼胀热得流泪,委屈道“相公,我晕车..”
正逢马车走在荒郊野外的,路过一家官道旁的简便茶棚,涂钦折便带我去茶棚歇一会儿,顺便喝口热茶。
可能是这里来往的人多,茶棚里透着一股我不喜欢的汗腥气味,很快来的一壶茶又没有茶香,我端起来勉强喝一口,结果还没来得及咽下,喉咙便一阵反感,侧头到一边连带在车吃的东西一起吐了。
这一下子全吐了出来,我心里倒舒坦得紧。
涂钦折皱了眉,伸手来扶我的额,道“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不等我回答,他便起身抱了我,随手在桌放下茶钱,“我们进城看大夫去。”
我抗拒马车,手搂着他的脖子踢着双腿道“我晕车,不想再坐马车了,走着去好不好?”
涂钦折道“走着去还要走两个时辰,你坐前面好么,我来驾车,尽量平稳一些。”
见他说得在理,等走进了城,兴许都快天黑了,于是瞥了一眼车夫,问“那他怎么办?”
车夫十分机灵,道“夫人不用担心小人,让老爷和夫人先走吧,一会儿小人可以搭路过的马车到城里跟你们会合。”
涂钦折把我抱到了马车前面车夫坐的地方,他自己也来坐我旁边,然后驾着马车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