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撕,可是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脱我衣服的速度丝毫不亚于直接撕掉,黑暗,我气喘吁吁地抓住他的手和他抗衡,他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腰,一扯一叩之间便扯掉了腰带,衣襟从肩头滑落,我曲腿踢他,反被他沉腰顶开..
明明觉得很累,可他却轻而易举地撩拨起我的所有感官。因为没有烛光,我更加显得敏感,他的每一分触碰,都能叫我颤栗。
“涂钦折..”
身体里的暖流,流过四肢百骸,从身下缓缓淌出。
涂钦折滚烫的身躯压来时,我难以抗拒,情难自禁地抱紧了他,双腿缠在他的腰。
这便是我们的洞房烛。
可他仅仅是待而不发。任我在他身下,缓缓绽开。
“叫相公。”他隐忍地温柔地哄着我。
我咬牙,“相公..”随后不等他动,我便主动扒下他的头,粗鲁地凑自己的唇,咬他,扭着腰耸身迎接他。
当我自己迎接他,容纳他的全部时,又觉撑得慌。他按住我的腰,缓缓而动,我难以抑制地喃了出来,觉得充实极了,层层快感席卷而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么累可还是对他这么有感觉..
他两次轻缓一次厚重,直将我的魂魄要撞出天外去。我手揪紧了床单,躬身回应,他最后一下,直让我觉得浑身都已经酥透,抱紧他道“相公,相公,你喜欢我这样唤你吗..嗯,相公..”
他咬牙说出两个字“喜欢。”随后握紧我的腰,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几度生死。
睡去前,我昏昏沉沉地想,此生得此一人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