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回头看着他“那这算是定情信物么?”
“嗯。”
随后收拾妥当了,我随涂钦折出了新房。按道理说,我是不能够出去的,我应该在新房里等涂钦折回来,过洞房烛夜。
可是,他提前行使了自己的权利,用他厚颜无耻的那一套说法便是“下午时该洞房的都洞房过了,步骤也一样没省,为何不能出去见人。”
我踟蹰道“可是你这样不等于昭告了所有人我们..你,你不是让人笑话我们么..”
涂钦折云淡风轻道“客人们吃过晚宴以后都散了,没发觉前厅已经消停了么。只余些好友在,出去见见也无妨。”
我仔细一听,果真前厅已经没有什么喧哗之声了。想来我与涂钦折在床多躺了一会儿,又沐浴收拾了一番,又耽搁了一阵,出来正好大家都散席了。
我与涂钦折步入前厅时,见少数人在帮忙收拾桌子,连纪瑜也来搭把手了。他们看见我们出来,均停下来打趣一番,嬉笑的嬉笑,吹口哨的吹口哨,无不显揶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