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他,嗔道“哪有你这样的。快起来了。”
这家伙推了好几次他都不动,我只好自己先起身,结果才蹭起了个头,又被他压了下去,帮我卷好了被子,道“再躺会儿。”
“我不躺了,起来招呼客人。”我坚持道。
他眉梢微微抬了起来,不置可否道:“还有力气招呼客人,看来是不够乏。”
“..”我不敢再在这件事情说只言片语。涂钦折搂了我的腰,头轻轻地挨着我的颈窝,呼吸均撒在我颈窝里,让我鸡皮疙瘩的麻痒感起来了。我想起了什么,一边躲开,一边问,“你方才说,他们在合卺酒里加了东西?什么东西?你走后我觉得不舒服。”
“你猜。”他在我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手掌沿着背脊骨往游,“那后来舒服了么?”
我脸一烧,推他道“不来了!”话说得又晚了一步。下一刻他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我挣了两下没力气挣开他,反倒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不由道,“涂钦折,你是喂不饱的狼么!”
话语间他便蹭开了我的腿,借着身下的湿滑,将抬头的**轻而易举地埋了进去..
好不容易消散下去的酥麻感,瞬间又如战火般被他挑起,我忍不住唔出了声。涂钦折温存地动了几下,我云里雾里时,他便抽身而出。
瞬时空虚的感觉,让我不满地瞪着他。
他将我抱起,下了床,往里间浴室走去,悠悠道“不是早想起了去招呼客人么。想的话,今夜都不能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