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气呼呼地想。转而看这满床的狼藉,以及地被撕破的衣衫,又不禁喉咙发干。床有血,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还有浓稠的旖旎暧昧的味道。
心跳快得七八下的,感觉太不真实。没想到,他真的来了,而我真正地成了他的女人。
这才算是真正的生米煮成熟饭吧。
涂钦折湿着头发出来时,我正对着床傻笑。他声音温温沉沉的,也带着惬意的笑意,问“有那么好笑?”吓得我一软,差点坐到了地。
我连忙爬起来,觉得让他看见床这些罪证有些丢人,立刻把床单连着被子一起裹成一团,想去拿新的来铺。涂钦折走过来,按住了我的手,道“你手有伤,我来吧。”
于是我便坐在一旁,看他去柜里取出全新的被褥,手法娴熟地铺被。
他做好了这些,床铺重新变得整齐崭新,才站直了身体,侧身朝我看过来。我身体一震,立刻别开眼去,手指绞着裙角,有些无所适从。
他转而朝我一步步走来,那步履像是踏在我的心,然后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但我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垂下来,落在我的身。
我大脑有短暂的空白,纵使心有千言万语也不知道该捡什么话题来说,正绞着手指时,忽有淡淡的檀香浸鼻如一道春风,他微微弯下身便把我抱进了怀,下巴蹭着我的发,手臂揽着我的肩,让我完完全全地窝在他怀里。
我嗅着他身的气息,我没有他那么高大,我想以后一辈子都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躲在他怀里,不由心酸道“你干嘛装死啊,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差点,差点我们要永远错过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