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过了吧。”莫姐姐突然说起了这个话题,我冷不防心像被一根针轻轻扎了一下。她握了我的手,手心有股舒服的暖意,说道,“摄政王已经很久没来消息了,听闲,你怎么看?当初他让你等他最多两年,如今两年时间已过,你还要等下去吗?”
我抬头,见莫姐姐已然红了双眼,道“莫姐姐,我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莫姐姐依旧是摇头,道“我们女人等不起那么久,等过了这几天,明年你是二十了。依我看,你还是罢手吧,姜国这么多优秀的男子,何愁找不到一个疼你宠你的。”
我听得眉头直跳,问“是不是有涂钦折的消息了?王义大哥跟你说了什么?”
莫姐姐说“他什么都没告诉你,只是你这样一直等下去,不知何时是尽头,你自己不在意,可你舅舅心疼,我也心疼。”
我直觉道“不对,我感觉你有事瞒着我,平时你不会这么说的。是不是涂钦折出事了?”
莫姐姐坚定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来,我本是要这么跟你说的。两年期限已至,是他失信于你。你何苦还要自己欺骗自己?”
我瞠了瞠眼,看着篓子里的白鞋底。每一针每一线,莫姐姐都缝得那么认真而精致。莫姐姐的话,像缝鞋底的这副针线,很细腻,图案也很精美,可是承受这一针一线的鞋底很痛。
后来,没和莫姐姐多说几句话,我落荒而逃了。
临走的时候,莫姐姐倚在房门口,对我说“听闲,你好好想想,与其这样漫无目的地等待,不妨跟过去彻底做个了断。对自己好点儿,别老是自己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