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说笑了,奴才怎么会做这个,而且十八阿哥的生辰八字,奴才也不知,哪里能够做出来这个。”周浅否认。
“你当然有你的渠道来源了。”胤祥嘲讽道,而后抬头去瞧康熙,道“皇阿玛,周浅口关于写十四弟名字的事,儿臣从未做过,关于伊娆的事,儿臣更是没说过,至于十弟之事,儿臣的做法的确不够厚道,但儿臣喜欢伊娆在先,儿臣也早有娶伊娆之意,请求您指婚这事,儿臣从不后悔。”
“儿臣和伊娆之间的种种,这些年皇阿玛您一直看在眼,儿臣若真的不喜欢伊娆,儿臣自认为也演不出那么逼真的戏,那一幕幕一瞬瞬,全都是发自内心。周浅太高看儿臣了,儿臣装不了这么多年,一切全都是真情流露。”
胤祥说道这里苦笑一声,继续道“儿臣觉得很讽刺,很搞笑,儿臣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站到您跟前,向您解释儿臣对伊娆的感情,和周浅为了十八弟的事情掰扯。”人在家坐,祸从天来,他一个郡王竟然要在康熙跟前和周浅一个小太监撕扯,滑天下之大稽。
“奴才也没想过,十三爷您竟狠心至此,用巫术诅咒十八阿哥。”见胤祥要打感情牌,周浅适时的插嘴。
胤祥闻言摇头苦笑,和周浅撕扯真的很掉价,好歹他是郡王,周浅算什么?让他和周浅身后的八阿哥对撕还差不多。
“皇阿玛,儿臣连大哥都原谅了,更何况是乖巧聪颖的十八弟,儿臣怎么会害他。”要害也不用这种可笑的法子,他想整治十八阿哥,可用的手段多了去了。
“十三爷,皇跟前,您实话实说吧,您真正是什么样的人,是时候让皇知道了。”周浅又插嘴。
胤祥心底生出了一丝不耐,打嘴炮这种事,他向来讨厌,能扯证据别只动口。
“皇阿玛,如今儿臣和周浅各执一词,这个时候只能用证据来说话。皇阿玛,您可以派人到府问话,看周浅前日是否真的进了儿臣的书房,您也可以派人调查这布偶的布料来源,这些年儿臣和伊娆以及孩子们的衣料,用的都是您和皇玛嬷赏的料子,每种料子出处去向这都有据可循,这布偶看去像是用绸缎所做,若真是儿臣做的,您可以派人去府问话。”
“而且用布偶这种巫术……”胤祥想要扶额,无力吐槽“儿臣好歹也是阳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是后宅女子所用,儿臣若真的不喜十八弟,可以采用其他的法子来整治他,何必用这种说贻笑大方的手法。”
这简直是对他智商进行侮辱,男人之间的斗争,朝堂之的暗涌,哪里会用这种女里女气的玩意,这事对他的智商进行嘲讽,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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