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铬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回到住处,米乐乐站在帘布外宁眉看着一副打算贴身“保护”她的男子,挠了挠耳朵。
“那个,右都尉你不是打算睡觉都跟我一起吧?我屋里的床小,装不下两个人耶。何况我一个小厮,没身份没地位的,怎么会需要保护?”
听到她的话,容铬一本正经地摇头:“别妄自菲薄,你救过战王两次,何况我答应将你当做兄弟,保护兄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后你便叫我容二哥。”
见他说得如此诚恳,米乐乐迷糊了。
难不成真是来保护她的?保护她啥,不被左都尉欺负吗?
“右……额容二哥,我能知道,战王为什么让你来保护我吗?该不会你们得到消息,有人要杀我吧?”
想想又不对,除了左都尉她没得罪过谁呀。
容铬一副“我们什么都明白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乐,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容二哥说,我可以保护你。”
“……难言之隐?”她拿了个包子张嘴咬住,满脑子问号。
“对,比如受到什么胁迫,不得不做某些事情。”
想了半天,一个可能性闪过脑海,米乐乐愣了几分钟,心里笑得差点抽搐。
迷糊的神情一变,她眼神落寞,像是含着无数不可以讲的委屈,脸上的表情更是苦涩,好像真的有难言之隐一样。
嘴里却说:“容二哥,我没事,真的。”
军帐内——
“他这么回答你的?”
听完右都尉的汇报,封怒眉头深锁。心里已经渐渐相信,也许米乐乐真的受到了某种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