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朱品不住地哀嚎,点头。
“你在欺骗朕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朕会疼?你和朝臣私相授受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朕会疼啊!”
皇帝立起身子,右手握着佩剑划向了朱品的手臂,朱品打了一个激灵,瑟缩了一下,一道鲜血顺着伤口渗了出来。
皇帝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面无表情:“你在拿朕的财物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朕会疼?你在欺压朕的百姓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朕会疼?”
朱品哀嚎声不断,皇帝恼火地朝着他的腰椎就是一脚,朱品的哀嚎声立即就低了下去,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喘息,这一举动,更是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高文殊。”
正低着头的高文殊听到皇帝叫自己,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抬头一看,皇帝的脚还踩在朱品的腰椎上,手上的剑正滴着血,怎么看都像索命的阎王。
皇帝见高文殊没有过来,愤怒地吼了一声:“还不快滚过来!”
“诺诺诺……”高文殊连滚带爬地跪爬了过去,“皇上请吩咐。”
皇帝将剑一扔,剑与金砖相撞相摩擦的声音响彻整个安泰殿,皇帝退了两步,坐到台阶上,捡起脚边的一张奏书,单手提着展开来,却见是一张破边带着深红色血迹的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