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一天，顾念晨离开后，她和黎墨凡彻底的大吵了一架。

她那时被恐惧和惊慌失措弄得失去了理智，对着黎墨凡说了很多狠话。

现在平静下来，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懊恼和后悔。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黎墨凡虽然并未因此提出分手，但他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流露出了几丝厌恶。

“薇薇，从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想再追问。但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动她一分一毫。”

“黎墨凡，你这是为了顾念晨再警告我吗？如果我非要动她，你会怎么样？杀了我吗？”

这是她那天对黎墨凡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并没有回答她。

只是，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她现在想起来，也会禁不住浑身发寒。

一杯热水喝下去，她竟还是觉得冷。

她早就后悔打掉那个孩子了。

如果她当初没有打掉那个孩子，而是等到顾念晨生下孩子后再想办法对付她，黎墨凡也不会到现在还不肯原谅他吧。

可是，如今后悔又有什么意义？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再挽回了。

“林小姐……顾……顾小姐来看你了。”女佣来通报消息的时候，脸色十分的难看，还带着几分惊恐。

毕竟，对她们来说，顾念晨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她来了？”

林薇薇想到自己被黎墨凡冷落都是因为顾念晨，便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