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男人不依不饶,墨眸直直的看着凤倾倾逐渐惨白的脸。
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她的手指,血一滴一滴滴答在菜板上,迅速将绿色的葱花染上繁花点点。
“龙总,佣人准则上没要求仆人必须对主人坦白自己的**吧?”
“第九十条!”
“什么?”
“你自己去看!”
凤倾倾无语。
“你爱扣多少,随便扣,除了扣钱,用手机威胁我,你还能怎样?”
倾倾扔掉菜刀,往客厅走去。
才转身,却被男人大力抓住了手腕。
“你干嘛?神经病!”
龙千煜不语,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扔在倾倾面前。
“里面有创可贴,自己处理!”
凤倾倾也不矫情,拿出一张云南白药,往伤口上贴。
“你是猪么?要先消毒!”
乖顺的拿出酒精,用另一只手蘸了点,往伤口上涂。
“你脑子进水了?要用棉签!”
倾倾不知道哪来的火气,一把挥开医药箱,“龙千煜,你人格分裂么?明明厌恶我,看不起我,却又偶尔表现得你很在意我,你到底要怎样?”
你到底要怎样?
这是她来别墅后第三次问他了。
男人冷哼一声,细长的深眸里各种情绪交织,他拦腰抱起沙发上的小女人,不顾她的捶打和挣扎,往楼上走去。
倾倾的手指还在滴血,一滴一滴落在手工定制的长毛波斯地毯上。
她抬手,染着咖啡色的深甲在男人的胸膛上拉出细长深深的划痕,她指上的鲜血在他胸膛妖娆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