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西嘴角上扬，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大姨妈纸！”南默咬牙。

“什么是大姨妈纸？”顾言西问。

南默磨牙，顾言西绝对是故意的！

“顾总要是不明白大姨妈纸是什么，可以找找度娘，实在不愿意找度娘，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大姨妈巾就是，女人一年十二个月，每月都要用一星期的东西！”

顾言西倒也没再说什么，弯腰把东西递了进去，只是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南默一看，还真是自己常用的牌子，她无暇多想，迅速换好，却并不急着出去，裙子上面有那啥，出去被顾言西看着太丢脸了。

外面一直没有声音，顾言西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她试探的开口，“顾总，你还在不在？”

外面没有人回应，南默总算放心了，开门走了出去。

开门，她就愣了，顾言西倚靠在洗手间大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南默咬牙，刚刚还问他在不在，他竟然不出声，绝对是故意的！

得到这个认知，南默内心很淡腾！

她扯出一抹微笑，咬牙道：“顾总爱好真是特别，喜欢待在女厕所。”

顾言西似笑非笑，“南小姐爱好也很特别，喜欢闻自己的屎臭味！”

南默被噎了一下，放屁！她明明就不是在拉屎好么！

她懒得多说，走去洗手，刻意扯过自己的裙摆，遮了遮有污渍的地方。

顾言西还一直盯着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南默怎么看，都觉得很欠揍！

这时，有个厨师打扮的外国男人进了男洗手间，路过的时候，盯着南默看了几眼。

顾言西眸色加深，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他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南默，南默不接，抿唇道：“顾总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就脱衣服似乎不太好吧？”

顾言西脸黑了一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南默别开头，“我不要你的衣服。”

她裙子弄脏的部分在前面，又不是后面，不需要顾言西的衣服，虽然顾言西这般，感觉挺绅士的，但是南默受不起，还是不要有瓜葛好。

顾言西不悦，冷下了脸，“南小姐，你不想屁股后面顶着一朵大红花出去招摇，就赶紧穿上，我不想明天h市的头条是ms国际某某艺人，姨妈外露，招摇过市。”

南默脸瞬间爆红，下意识的转身看镜子，果然红红的一大片，那惨烈的颜色，真的惨不忍睹。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扯过顾言西手里的衣服，给自己围上，立马闪人！

实在是太丢脸了，她现在只想拿包包走人。

顾言西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南默无心再吃东西，拿了包就出了法国餐厅。

顾言西已经取了车在门口等她，“上来。”

南默抿嘴，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只是顾言西打开的是前车门，她没有上去的意思，想到夏歆歆曾经坐过，她就不想坐前面。

顾言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冷道：“已经换过了，夏歆歆没坐过。”

南默一愣，打量了几眼，似乎真的跟上次看到的不一样，连内饰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