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一个人能无怨无悔地爱另一个人，多少年？”秦商又问。

“难道，我不值得你等我？”赵天瑜问。

“你觉得，那叫等？”秦商道，“可是在我看来，在你选择离开镜城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根本没有跟你提分手。”赵天瑜道。

“有没有那句分手，又有多大的关系呢？”秦商道，“不管有没有初夏的出现，我们之间，都没有机会再‘破镜重圆’。我想，你现在之所以会问我那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你还喜欢着我，而是因为，你心有不甘罢了。”

她不过是希望，在最后，还能保住她的面子。

如果他回答“是”，那么她就会觉得，自己并没有输给沈初夏。

“你怎么会这么想？”赵天瑜惊讶地望着他。

“这是事实。”秦商面无表情道，“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你的骄傲不允许‘被甩’。因为，就算是要‘分手’，也该是由你提出，由你‘甩’了我。”

“你……”

“再见吧。我想，我们今后，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毕竟，你曾经差点杀死了我的妻子。”

秦商说完最后一句，牵着沈初夏的手，转身离去。

“秦商，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你听到了吗？”

身后，赵天瑜失声大喊道。

不过到最后，秦商都没有再给她停下。

……

秦商和沈初夏来到外面，碰到了余秋白。

余秋白靠在墙上，表情淡淡地望着外面。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

以他和秦商多年的交情，他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并不太好。

“麻烦你了。”

他走过去，开口。

秦商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带着沈初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