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一个是她的相公,一个是她的妹妹,他们都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怎么可以背着她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情来?他们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名誉尽毁,不怕天打雷劈不怕报应吗?
丁沫语痛苦的叫着,她想立时奔到房内,去狠狠的教训那对狗男女一顿,他们怎么可以背着她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然而西厢的房门虽开着,却似乎另有一道无形的门挡在他们之间,让她无法涉足其中,只能远远的看着听着,痛苦的低泣着。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相公用尽各种手段去取悦自己的妹妹丁媛,看着他们肆意的用各种污言秽语辱骂于她。
一转眼的功夫,丁媛的面目忽然又变成了她的后母冉氏,而司马哲兴却依旧兴趣不减的纠缠着冉氏,丝毫不顾冉氏比他大上十岁的年龄。
“不不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丁沫语心痛如绞,一颗心像是被粗石细细的碾压着,却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怎么会这样?她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眼前那个俊朗邪魅偏生手段又无比下作的男子怎么会是她倾心相待的相公?
小腹处忽然一阵剧痛袭来,丁沫语眼神空洞的缓缓低下头,看着裤子上的点点血渍慢慢扩大,直至染红了她的裤子,直至地上蔓延出一大滩的血迹,似乎她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她的孩子没了。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一颗心瞬间被撕裂成十七八瓣。
她的孩子,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她以为只要她的兴朗知道她有孩子了,肯定会对她好的。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兴朗这个喜讯呢,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是她的骨,她的肉,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
然而,就这样没了,连她唯一的希望都抛弃她了。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本在床上正翻云覆雨的司马哲兴和丁媛二人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丁媛的脸上带着放肆而鄙薄的笑意,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嫣红的双唇开开合合,诉说了太多太多丁沫语从未曾想到的秘密。
原来母亲的过世是冉氏从中动的手脚,原来祖母的痴傻也是冉氏下的手,原来她跟司马哲兴的偶遇也是早就被安排好的……原来她这么多年都只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傻傻的任由旁人摆布,痴痴的按照别人安排好的剧本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