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不要误会,只是关于我的身份,以及这只令牌云叔叔是如何交到我手中的,包括云夫人的病情等等,实在是不适合在这里这样公开的让除你我二人之外的其他人听到。”
闻言,云从慎重的考虑了一下,才是终于抬手请她上楼:“跟我来吧!”
北歌沧点点头,提步跟着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云从关上门,他转过身来就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北歌沧:“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了,所以,你也可以告诉我,我母亲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吧?记得大约半年之前,家中曾经传来书信,说她病情已经完好,可现在你却又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不错,云夫人的病情却是已经在半年以前痊愈。”这一点,北歌沧非常肯定的就是立即说道。
“所以?”云从追问。
“你知道医治好你母亲疾病的人是谁吗?”北歌沧看了云从一眼。
对方的眉宇轮廓之间,确实与云梦天非常的想象,而嘴唇、眼睛,却更加像云夫人。
“母亲在心中提起过,说是一位故交好友的女儿。”云从淡淡的狐疑的看向北歌沧。
“没错。”北歌沧拿着那只金色的逗鸟棒在自己手掌心中轻轻敲了敲,“我就是云夫人书信中所提到的那位故交好友的女儿……”
就在云从诧异的看向北歌沧的时候,她话音一转:“的兄长。”
“什么?”
云从似乎有些被绕晕了。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编乱造?而且,这令牌极有可能是你从我家中盗走的。”
这就是说,云从还是不相信北歌沧了。
疑心还真重。
不过北歌沧却是非常赞赏云从的这种怀疑的精神。
毕竟这个世界又没有电话,就算是某个人拿着什么所谓的信物来行骗,当事人也是不可能去打个电话求证一下的,而传信又是如此的缓慢。
“云夫人的情况,说是病情,却其实是中了降术,这一点你的家人在书信中可有向你提起?”北歌沧看着云从询问道。
“有……”云从下意识的就是点了点头。
“那么,心中是否又有提起,那个下降术之人已经被找到,并且已经受到了惩罚?”北歌沧继续询问。
这些都是她猜测的,也不确定哪些事情云夫人会写在心中告诉这位云公子。
“是有……”云从第二次的点头,他想不到北歌沧竟然还都说准了。
“所以,能够如此了解这件事情详细过程的我,会是什么骗子吗?”北歌沧看着云从挑了挑眉。
云从陷入思考。
北歌沧始终都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就如同云从此时不信任她一样,她也不会因为对方是云梦天的儿子,而去盲目的信任云从。
毕竟云梦天是云梦天,云梦天的儿子是云梦天的儿子,这是有所不同的。
这一点北歌沧分的极为清楚。
而且她也从刚刚云从话语中判断出来,无论是云夫人或者是云梦天,应该都没有在书信中告诉云从,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