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曹妃被打得摔在地上,半张脸都红了起来,她哭着说:“皇上,臣妾也是受了禄安这奴才的蒙蔽,才会误信传言。皇上,臣妾只是不想您被骗,臣妾对您忠心耿耿,苍天可鉴啊!”
“忠心耿耿?”建嘉帝冷笑,“那么朕问你,当年你身处后宫之中,为何会知道行宫之事?谁告诉你尘嚣还活着?谁告诉你子时行宫会起火?你又为何会知道地道之事?说!”
他竟是将顾轻鸾提出的疑问一一都说出来了。
“臣妾……臣妾……”曹妃慌了神,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就在这时,一阵寒冷的山风呼啸而过。曹妃一瞬间就像遇到了皇后的鬼魂一样,尖叫起来:“不关我的事,都是禄安要我说的!都是禄安!”
禄安?建嘉帝根本不相信:“禄安一个太监,为何要陷害皇后?你当朕当真糊涂了么?”
“皇上明鉴!”禄安跪下哭道,“皇上,这一切都是曹妃娘娘让奴才去调查的,当年曹妃娘娘身怀六甲,担心皇后生下皇子,所以欲杀之而后快。这行宫的火也是曹妃放的……”
“不!不是我!”曹妃尖叫着争辩,“皇上,臣妾虽然想要皇后死,但这火不是臣妾放的!是禄安告诉臣妾的,是禄安!”
“皇上,奴才一个太监,为何要害皇后?”禄安磕头道,“皇上,一切都是曹妃命令奴才做的,奴才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皇后,更对不起长乐公主,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