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煲了半只鸡,剩下半只不吃也浪费,正好不用叫外卖。
听着那脚步声走了进来,大手从身后环在她的纤腰上,重重的下巴就抵在肩膀上,鼻息拂过耳畔,还吹来阵阵沐浴过后的清香,和女人身上残留的香水味。
"怎么自己下厨了?"低沉醇厚的嗓子平静得很,听在耳朵里,没有丝毫感情。
她面无表情的挣开他的手,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自顾自的去洗碗。
只拿了一只碗和一只汤匙,显然没有他的份。
被忽视的焰六少眼底怒火沸腾,沉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她把汤端出去,舀了一碗汤在餐桌旁坐了下来,轻轻的吹。
全程目不斜视,就好像这诺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走到她身边,她依然无所觉般,眼尾都不抬一下。就要把汤匙放到唇边时,手腕却被握住。
"有了别的依靠,就对我视若无睹了?"
嘲讽的声音冰冰冷冷的刺进她的耳朵中,手一抖,汤匙里的汤就洒了出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她依旧不抬头,另一只手从桌面的纸巾盒连抽了几张纸出来,拭擦被弄脏的桌面。
这样的回答不但没有让他满意,反而更是挑起怒火,平静的声音多了几分火气,他再一次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没有说话,大概已经想到对方问的是谁。这几天,他们只碰过一次面,就是在彩虹酒店的停车场。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她和温医生清清白白,只是一时忍不住,问他借了个肩膀而已。事后也觉得后悔,可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单纯的关系。
在医院打针的三天,坐的都是温医生的顺风车,虽然也有一起吃饭,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脱离了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了。
就这样的关系,还需要解释吗?要解释的人,应该是他焰帝才对吧!
冷冷的甩开了钳制住她的手,头也不抬的冷声道:"焰六少,你是不是管我管的太宽了?你都三天两夜没有回来了,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吗?"
"老子是你的男人!"他被挑拨得雷霆大怒,一把把她按在桌上。
说到打架,她白素婉又惧怕过何人。如泥鳅般从他身下滑出,反身膝盖一弯,对着他胯下狠狠的顶了上去。
眼疾手快的避开这记攻击,他的大手直接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把溜走的小女人给带回来。
香肩一抖,灵活的手腕如滑蛇般绕上了他健壮的手臂,肩膀往对方腋下一顶,抬腰提腿双手一扯,一百五十多斤的大男人硬是被她用三两拨千金之力来了个过肩摔。
大名鼎鼎的焰六少又哪里是吃亏的主,顺势夹住她的后颈,轻松一带,就把她也弄摔在地上。
翻滚半圈卸去力道,高大的身材到底还是比较占便宜,一下子就把对方按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被压倒不代表就输了,膝盖往上一抬,想要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偏偏他提前预知了她的动向,采取了不堪的动作。
她羞恼到了极点,怒骂道:"臭流氓!给我起开!"
一个耳光过去,还没碰到对方就被大掌制住,不甘心的再甩一个耳光,又被擒住。
这会儿她的姿势尴尬极了,两条腿都被对方钳制住,双手也被钳制在头顶,除了嘴巴能骂人,腰能扭动挣扎之外,失去了所有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