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周含烟推开他,吃惊的唤他的名字,语气中满是不确定。
司马逸目光灼人的看着周含烟,然后点头,“嗯,我在呢!”
周含烟错愕的张大嘴巴,“你你你你不是应该在新房的吗?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难得看到周含烟吃惊呆滞的模样儿,司马逸觉得很有喜感。他低头在周含烟脸颊印下一吻,而后笑道:“我若不来你这里,还不知道你竟然是个酒鬼呢。你说,谁准许你喝酒的?竟然把自己喝成这幅模样,真是该罚!”
说这话时,低头在周含烟唇瓣上咬了一口,算是惩罚了她。
周含烟吃痛闷哼,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红的发紫。她喝酒,关这个鸟人什么事啊?
心里郁结,嘴上却是解释道:“我喝酒解闷儿呢!”
司马逸挑唇,“解闷儿?你确定是在解闷儿,不是吃醋?”
周含烟听到司马逸这般说,忙焦急的辩驳,“才不是呢,我干嘛要吃醋啊?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们只不过是露水夫妻,早晚玩完儿,有什么醋可吃的?倒是你大婚之日在我房中,小柔才要吃醋了呢!”
因为不敢相信爱慕着周小柔的司马逸会离开新房来陪自己,所以周含烟觉得他来是找自己有事情的吧?
心里清楚的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所以周含烟从来不敢对司马逸抱有任何希望。她宁愿相信司马逸是找自己有事要谈,也不敢相信他是真的想来陪自己。
司马逸听到这样说两人的关系只是露水夫妻,早晚玩完儿,当即凤眸紧眯,怒从心中起。
“周含烟,在你眼中,我们的关系就只是露水夫妻?我们早晚都会结束关系是吗?如此说来,那日你说爱我,说不会离开我是什么意思?在你心里,我司马逸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你没心没肺的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吗?”他这话是吼出来的,因为实在太生气了。
明明那日两个人欢好时,周含烟是这样对他保证的。她说爱他,不会离开他!
周含烟自然是记不得自己意乱情迷时说过的话了,可是此刻被司马逸吼的心下很是清醒。她愣愣的看着司马逸,看着他气的浑身颤抖,胸脯一起一伏很是剧烈,呼吸也相当的急促。
他生气,很生气!可是他凭什么生气?自己都还没有生气好不好?她才是应该生气委屈的那一个吧?
咬咬唇,周含烟终于气不过,扬手开始用粉拳捶打司马逸。
她一边打一边咆哮道:“混蛋司马逸,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吼啊?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吼我?你这个混蛋,仗着了解我身体的敏感,对我时刻作恶。你明明不爱我,却消遣我的身体,玩弄我!我因为知道你喜欢小柔,爱慕小柔,所以很想努力的保护好自己的心,就怕一个不小心迷失了自我。”
吼到后面,周含烟的声音却是低了下来。她委屈的扁起嘴儿,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滑落下来。
她抽泣着补充道:“可是你呢?在你心中,我只是你登上皇位的棋子。可是既然只是一枚棋子,你就不该对我好啊。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很敏感的,感情很脆弱的,受不得别人对自己好的吗?你这样子,对我好了,又想着让我回报你的好。你有没有想过,我我”
“周含烟!”司马逸突然气愤的打断周含烟的话茬儿,这该死的笨女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她不是个爱哭鬼,可是她真的哭的很伤心。每一滴眼泪落下来,都像是千斤巨石一样击打在司马逸的心尖儿上,令他痛的无法呼吸。
周含烟并不理会司马逸的呼喊,也不去看司马逸愤怒的脸庞。她开始重重的推司马逸,力道很大,推的很猛。#~&*\*无弹窗@
“司马逸,我很想告诉你,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合作伙伴,一个床上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周含烟抿着唇,沉声说出口。
这话,听在司马逸耳畔很刺耳。他正欲发火,周含烟又开了口——
“可是貌似不行呢!我,似乎做不到那样子。最后,我还是喜欢上了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是一个,很失败的棋子。我想,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吧!”周含烟停止推搡司马逸,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眼泪,还在继续流下。她的头脑,越来越清醒。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可是此刻她却尤其清醒,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如何面对司马逸。
是了!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捅破了自己心底压抑已久的感情。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认过这段压抑的感情,因为曾经喜欢过司马逸无果,所以她不想说出口,怕受到二次的伤害。现在说出口了,她想她以后是无法再面对司马逸了!
司马逸现在已经是太子了,相信登基称帝只是早晚的事情。她没什么利用价值,可有可无,不一定非要留下来了。既然如此,她还是解除与司马逸之间的口头协议,离开吧!
离开了,看不到他了,心就不会纠结,不会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