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撇开脸，打开车门走下去，顾向北也急忙下车跟上。

“你说我这一身是不是不太正式啊？”笑笑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来仰视着顾向北。

她没想到今天会来他家，所以……毫无准备。

顾向北伸手捏了捏下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黄昏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如同一个被镀了金的王子，笑笑迷了眼。

“是不太正式。白色外套牛仔裤帆布鞋……你这一副装扮再带本书我就会以为你是要去某某学校和老师谈哲学了。”

顾向北皱了皱眉，都二十五岁的年纪了还穿得这么少女……

只是这么少女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依然毫无违和感，她皮肤极好，看起来和那些十八岁十九岁的姑娘无甚差异。

笑笑汗，这人说话永远这么不在点上。

“那……”

顾向北一把揽过她的肩，笑笑屏住呼吸，就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声音，“别在意这些细节，随意一点。”

笑笑咬唇，随意一点？

怎么可能！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家长，心里紧张得很。可偏偏身边这个人还什么都不教她，什么该避讳什么不该避讳……

笑笑太阳穴突突地跳。算了，等一会儿，能装哑巴就装哑巴，她少说话少做表情应该就没事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fighting。

顾向北看着自己身边表情一变一变的女人，脸色说不出地难看，“秦笑笑，你是精神分裂吗？”

她想事情的时候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表情比平时丰富了几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