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我滇西王世子竟然连二十个数都数不出来!武功练不得!见血就晕!蛊毒不会炼!字不会写,现如今连数数都不会!你怎地配当世子!我白生了你这个儿子!”滇西王指着地上跪着的滇木恪,怒气冲天!
“老爷,老爷,恪儿他刚刚病好,你就不要心急责骂他了好不好?”
“都是你!”滇西王怒目瞪着阿诺姆氏,“慈母多败儿,若非你宠着他,他岂会是废物一个!我滇西的面子都被他丢光了!你瞧瞧,他多少岁了?八岁了!可恶!”
“老爷,请您饶恕恪儿。”阿诺姆氏低头,朝着他跪下。
“哼!”滇西王冷哼一声,拂袖而走。
跪在地上的滇木恪怯怯抬头看着同样跪在自己面前的阿诺姆氏,他颤颤喊了一声,“娘。”
阿诺姆氏叹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滇木恪,“恪儿。”她拉着滇木恪起身,“数不出来就算了呗,恪儿又不是那算术先生是不是?谁说懂得天文地理的是个算术天才是不是?恪儿,别听你爹说的,你做你自己就好,数不出来就不要数。”
“可是爹爹生气了。”滇木恪看着阿诺姆氏,可怜兮兮地道,“他还骂了您。”
“无碍。”阿诺姆氏紧紧地抱着滇木恪,“没事的。”
颜凤华见他失神,知道他在想以前的事情,她伸手,然后放在他的手背上。
滇木恪回神看她。
“我说的,你明白吗?”颜凤华不禁问。
“明白。”滇木恪低沉一声。
她跟自己的母亲是一样的人。
滇木恪无声将她抱得更紧,“阿华,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好好地呢!”
“不要沉浸过去,你有的是现在。”
“有你。”他接上了颜凤华的话,眸色认真地看着她。
颜凤华听着一笑。
滇木恪凝视着她,然后低头,慢慢地凑前,他的蝉翼睫毛动了动,他的重瞳看着颜凤华,见她没有抗拒的味道,遂更加大胆了一些,凑上前,将吻落在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触碰之时,所有的悸动都由唇边荡漾开去。
滇木恪轻轻地吻着她的红唇,由浅入深,颜凤华不禁抓住了他的手臂,浑身也随之紧绷起来。
邪魅无比的媚眼微微睁开,偷偷地看她的反应,见她似是软了身子摊在他的怀中,滇木恪更加放肆了一些。
一手揽着她的柳腰,另外一手由下而上,慢慢扣上了她的头部。
气息喘喘,他的灵舌变得有了生命力,竟然在她的口腔中变得狂狷起来,搅动,他似是渴极了,想要吸允得更多。
他不满足,不安分,他势要探索她的更多秘密。
“啧啧滋滋。”那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竟也如此放肆地响起来。
颜凤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东西,什么人,什么事儿,自己在干什么……呼吸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
滇木恪稍稍松开了一下他的薄唇,重瞳里满是情意绵绵。
不等颜凤华多少回神多少,总之,他再次凑前,握着她腰间的手也不禁将她带得更加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