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乔：“这个图腾，还有这些象形字，是什么意思？”

马教授：“站在规则之外，沟通两人世界，神灵的使者。”

站在规则之外

沟通两个世界

神灵的使者

楚乔低声重复了一番这段话。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马教授曾经提到的，两个世界的理论。

楚乔：“你曾经说过，在我们活着的世界另一面，还有另外一个世界。”

马教授点头，“不错。”

楚乔：“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

马教授：“这块碑碣，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一块墓碑。在描述墓主人，或者某一个人；第二，这是一块预言碑，在预言一位神灵的使者。”

楚乔：“一个可以沟通两个世界、规则之外的——神灵的使者？”

马教授点头。

楚乔半开玩笑道：“那不是通灵师吗？”

马教授：“……通你的头！”

半个小时后，大学城旁一家小饭馆，楚乔和马教授对坐在一张桌子前，一边吃晚饭，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马教授道：“我刚拿到这块拓本的时候，就觉得摸到了一个惊天秘密的边缘，后来因为资源有限，加上正俯对这个古墓一直秘密保护起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什么新的进展，直到今天，你拿着这张清晰的图腾素描来找我。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