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其实只要您愿意,我也会照着刚才那个服务员的样子给你一道道地沏茶。我相信,我只会做的比他好。”既然秦玉默不作声,那她就先展开攻势吧。而且此时,她把秦玉的姓已经去掉,直接称呼了奶奶,而话里话外的意思更是不言自明,我江馨蕊可是诚心诚意想做你的孙媳妇的,一切就看你是否能够点头首肯了。
周云芳听出了这话茬的走向,可看婆婆还是不说话,心下又有点急了,刚要开口,却被秦玉一个警告的眼色将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是吗?那要是有机会,我可就有劳江小姐为我们表演一下喽!”既然你江馨蕊大胆出击,在称呼上做起了文章,那我秦玉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奶奶,您客气了,叫了我这么多年的馨蕊,怎么这会儿又外道地称呼我江小姐了呢?”馨蕊温婉地一笑,装作不理解这话里的意思,直接把球踢了回來。
“咳咳。”秦玉沒有搭腔,而是力图优雅沉静地端起茶喝了一口,随即装作呛着了咳嗽起來。与此同时朝着周云芳使了个眼色。
“哎呀,奶奶,您不要紧的吧?”馨蕊赶紧放下杯子,要给秦玉捶背。
“江小姐还是闪在一旁吧,这事儿哪轮得上你?”周云芳会意了婆婆递过來的那个眼色,一把推开了馨蕊,自己走的秦玉身后轻轻捶了起來。
“好了,我好多了。只是刚才喝的有点急了。”秦玉长舒了一口气,嘴里这么说着,可眼睛却一直打量着馨蕊脸上的神情。后者还是一副大方乖巧的模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她,眼中流露出來的确是关切的神情。心头即刻掠过了一丝感叹:馨蕊这孩子的确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若她三年前不出那个事……也许,唉,,说到底,我还是要利用一下她的善良吧!
“奶奶,您再喝的时候慢点儿吧。”馨蕊乖巧有礼地又沏了一杯茶送到秦玉的手边。
“哼,我看奶奶都是被你气的。馨蕊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华硕现在是已经有妻子的人了,你怎么就那么甘心破坏他的家庭呢?我不知你对他使了什么手段,就让他背着我们來找你私会,且不说她如何地伤害了她的结发妻子月琪,也让我和奶奶食不知味,寝不安眠,更不消说撇下了公司的那么一摊子事务。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呢?你这不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周云芳这回说的话可谓是经过了一番思虑了,也算是说的有理有据。
“周阿姨,我沒有对硕哥哥使用任何的手段。相反,使手段拆散我们的是丁月琪。”馨蕊丝毫也沒有被周云芳这顶大帽子扣住,而是据理力争。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次轮到秦玉沉不住气了,今天谈话的发展态势好像一直就不由她掌控似的。
“奶奶,我现在并沒有什么证据,但对于丁月琪的为人我绝对有发言权。当年我们一群孩子一起玩耍的时候,丁月琪就处处显现出了那种完全不同于同年龄段的孩子该有的心机,她总是想出多种的样來吸引硕哥哥的注意,可谓是处心积虑。当时我还小,并不能将她看得很透,现在回想起來,她的确是太过于用心机了。”其实馨蕊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不用说过去,单说丁月琪在馨蕊刚出狱后的那几次咄咄逼人,就足见她是什么用心了。
“馨蕊,你这么说也未免太沒良心了吧?据我所知,丁月琪原來还是你的知心姐妹呢,那些女孩子里,就属你们两个走得最近。现在她嫁给了华硕,你就可以这么诋毁她吗?”周云芳立刻气得反唇相讥,声调也提高了几分。头脑简单的她,已经彻底被丁月琪蒙昏了头脑。
“周阿姨,我请您仔细回忆一下,远的不说,单说她和硕哥哥结婚以來的事情,难道您就不觉得她过于逆來顺受了吗?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如此的表现难道还说明不了她异于常人的心机吗?”馨蕊本來就三年前车祸的事情就对丁月琪有所怀疑,但苦于沒有证据只能隐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