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也仅仅可以知道我的名字而已。我叫赵剑锋,其他都无可奉告。接下來咱们就要详细谈谈合作的事宜了。”男人嘴边闪过一抹狡猾且玩味的笑容。
“凭什么?难道就凭你说的这几句话,我堂堂的上官家的少奶奶就要听你的号令吗?”丁月琪这时已经慢慢地冷静下來,她是什么人?怎么说也算是有胆色的,哪能几句话就被对方震慑住了呢?
“哈哈哈,看來丁小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男人显得有点不耐烦,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笔记本丢在丁月琪的面前。
丁月琪慌张地抓起那个笔记本,一页页地翻下去。越看心就跳得越快,这笔记本上是她几年來的生活缩影,从上学到逛商场,从与华硕的婚礼到去父亲别院都拍得一清二楚。三年多,从她精心策划那起车祸开始,足足三年多,这个男人竟然处心积虑地**了她三年多的时间。他如何获知她策划车祸的行径自然不言自明,一种逼仄的恐惧顷刻之间将她淹沒,此时,她的头脑里只剩下那一行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男人既然可以处心积虑地做出了这一切,可以如此地周密地掌控着这一切,那么他的居心必然是深不可测的。
“怎么样?看够了吗?觉得我够不够格儿和你合作呢?”男人一把抢过了丁月琪呆呆地捏在手里的笔记本,脸上露出了一抹凛冽。
“好吧,你说吧。”丁月琪呆呆地说道,反正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可笑她一直自认为心机灵动,却沒想到最后反而被人家算计了。
“你现在需要合作的就是,哼!给我脱光衣服!”赵剑锋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暴虐地使劲儿一拉,她昂贵的限量版的真丝手工缝制的长裙就被撕成了几片碎片儿。
“不要,不要!”赵剑锋的粗暴显然吓坏了丁月琪,她拼命地址挣扎起來。她是想要个孩子不假,想去蒙骗上官家的人也不假,但她从來也沒有想过是在这样一种被强了的形式下完成这件事的。
“妈的,别给脸不要呀!让老子上,是看得起你。你不是等了等了这么多年,就想让男人上你吗?可惜,你那个老公碰都不碰你一下,要不然,你就不用那么发骚地去勾引他啦。哈哈哈,只可惜,你就那么把屁股凑上去,人家都不肯看你一眼。你真他妈的失败呀,怎么着,爷今天充分满足你,你还摆起了臭架子?你不是就想要个孩子吗?回去好蒙骗上官家的人,那正好,就用我的种吧。哈哈哈!”赵剑锋一边狂叫着,一边粗暴地撕开了丁月琪的内衣。
顷刻之间,丁月琪就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赵剑锋的面前。完全沒有温柔的前戏,也沒有丝毫的情趣,就那么彻头彻尾地像个畜生一般等待着赵剑锋的蹂躏。
“嗯,还他妈像个女人的样,若不是要达到爷的目的,爷才懒得玩你这种货色呢?都二十二岁了,却还是个老处女,真他妈的是有病了。什么技巧都不会,真他妈的乏味!”赵剑锋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大力地将丁月琪按到冰冷的地板上。
“嗯,求求你,不要在地上,好不好?我冷,真的好冷。”眼泪情不自禁地涌流下來,在心里勾勒过无数次自己的初夜,然而却沒有一种像这样的卑贱痛苦的版本。
“你他妈的哪这么多的废话?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什么时候轮上你來插嘴了?爷今天强了你,就是让你明白,你就是我手里的一件工具,我手心里攥着你犯罪的证据,你要时时刻刻乖乖地听我摆布,另外还要把爷伺候好了,要是有半点儿惹爷不高兴。爷就把你送进监狱里去。”赵剑锋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掰开丁月琪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极度卑贱的姿势承接着他的冲击。
“啊!”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席卷而來,丁月琪整个人都跟着痛得缩成了一团。一个庞大的异物在她的小腹内,让她一阵的反胃,终于哇地一口吐了出來。
“怎么了?嫌爷的家伙不好使了?你这个贱货真是欠修理,不充分展示爷的技能,还真是便宜了你。”赵剑锋看到丁月琪因为巨大痛楚的脸,霍地变得兴奋起來。一把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柔软,双腿用力,如撞钟一般地大力撞击起來。
“啊!啊!啊!”一声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从丁月琪的嘴里迸发出來,痛!痛!痛!此刻在她的整个身心里涌动着的除了痛还是痛。
“呦呵,你这贱人,虽是第一次,但喊声还是蛮刺激的吗。好吧,那爷今天就让你喊个痛快!”赵剑锋一阵淫笑,手下越发的用力,都将丁月琪的胸前抓出了青一道红一道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