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那并不是我愿意的呢？”顾演文神情带上哀伤的色彩。

年初初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说的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过又是一刹那的事，恢复常态，因为谁知道他到底是真是假，难不成还有人能逼他？我们又不是黑社会，谁会相信？随说：“你说不是你愿意的？呵！那你说这是为什么？未必还有人向你以死相逼？或者那个外国女给你吃了迷魂汤？”

顾演文不语，因为他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很多时候他的记忆都是空白的，有时候甚至模糊到看不清卡米尔的面貌，并且是怎样遇到她的他都快忘了，只是清楚的记得有这个人罢了。

瞧着他没有了声音，年初初心里因为他刚刚那句话燃起来的希望又破灭了，忍不住脱口而出：“现在说不出话了？心虚吗？话说你觉得你脚踏两只船爽吗？”

猛然抬头，顾演文注视到年初初的漂亮眼睛，抿唇更用力了些，依然保持镇定，没有想要开口解释说话的意思。

话语一出声，年初初就开始后悔了，两个人都相继沉默，只有音乐响在两个人的身后，不消散。

最终还是年初初打破了沉默，因为她这么晚出来本来就又问题了，家里人一定是注意到了的，只不过没来问而已，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毕竟这一年来家人太关注自己的生活了。“既然你是清醒的，没有喝醉，那自然也不需要我在这里碍你的眼了。”说罢，欲转身就走。

“年初初！”顾演文叫喊着她的姓名。

“怎么？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