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凝香的画像,凝香的画像怎么会在应浩然的手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为什么应浩然要将凝香的画送进宫,让父皇观摩,他们究竟蕴藏了什么阴谋。
这种种疑问都令他无不震惊。
福公公见他看着画上的女子,面色从先前的震惊到阴沉,不知不觉他便感觉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气势,迎面而来。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夏宇渊大手一捞,便拽住了他的衣襟,顿时觉得透不过气来“王……王爷,您您这是怎么了……”
面对夏宇渊突如其来的行为,福公公着实地吓了一跳。
此刻,他的脸变得惨白如纸,心下更是惶恐不已。
夏宇渊紧紧拽住他的衣襟,表情森冷到极点,紫眸因浑身怒气而变得更加紫浓。
“父皇是不是看了此画?是不是……”
他此刻只想知道父皇有没有看过这幅画。
若是看了,接下来的他又该如何处置。
福公公见厉王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他丝毫不敢有半点隐瞒,万分惊恐地回答道,“没,没有。老奴正准备送画给皇上,途中便遇到了王爷您,画卷还未曾到过皇上的手中。”
“此话当真?”
“当真,老奴若有虚言,仍由王爷处置。”福公公吓坏了,生怕厉王一个不相信,就把他给勒死,十分诚恳地道。
此话一出,夏宇渊的情绪顿时平缓了一些,但是他这种异常的情绪却更加引起了福公公的怀疑。
夏宇渊松开了福公公的衣服,情绪平缓地道,“这幅画,本王就先替父皇收了,父皇那里若是问起,福公公定知道该怎么回答,对吗?”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替福公公整了整被他拽的有些凌乱的衣襟,若有所思地说。
他一系列的动作在福公公的眼里,就犹如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在他面前炫耀他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即使有皇上再次,那也奈何不了他。
在福公公看来,厉王爷确实要比皇上看起来要恐怖的多。
他是宁可得罪皇上也不敢得罪厉王爷。
若是得罪了厉王爷,别说他死,就算死了,他都不会让他在地府安宁的。
想到这里,福公公哪还敢说半个不字,忙道,“王爷放心,这件事情,老奴一定会守口如瓶!王爷尽管放心。”
“嗯。”对于福公公的回答,夏宇渊极为满意。
福公公眼见厉王爷的脸色要比先前缓和了多,急忙拾起画轴,递给了他。
“王爷请将画轴好生保管!至于其他,老奴会替王爷打点好一切的。”
夏宇渊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服侍父皇也十几年了,马上就要离开皇宫了。本王打算在你离宫前,送你一处庭院,庭院就在定州。如果福公公能在离宫之前,能助本王一臂之力,这日后,本王定会少不了公公的好处。不知,福公公意下如何?”
福公公一听,眉间顿时乐开了。
定州乃是他的故居,厉王要将定州的庭院送给他,那是他的荣幸,可是,厉王爷要他做的事,必定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