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和大姨去了厨房,容爸也挽起袖子要去帮忙。大姨丈夫儿子常年在外面打工,逢年过节都懒得回家一趟,虽然加上二姨他们一家以及小姨和舅舅一家也就顶多了两桌人,可这两桌人的饭菜,让她一个人弄还是很吃力的,所以一般亲戚聚过来,谁先到,谁就挽袖子干活。
连容玥都去厨房帮忙了,容菲也想着去帮忙,可刚一起身,就感觉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冻得她浑然一个寒噤,脸上脖子当即就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用力搓了搓脸和手臂,容菲不由多看了那已经被砸的缺了一角的烟灰缸两眼,医院里那似梦非梦的怪事,让她不禁脖子一缩,怎么想怎么觉得邪门儿。
深吸一口气,容菲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也赶紧去了厨房。原因有点丢人,不是因为纯粹的想要帮忙,而是不敢一个人那么呆着。
只是就算去了厨房,那感觉也没能好多少。
帮忙择着菜叶呢,耳朵忽然麻痒一个激灵,耳垂感觉被人给舔咬了一下。坐到灶前帮忙添着柴火呢,胸前又忽然一紧,感觉被人隔着衣服抓揉了一把。忽而,脖子上又仿似被人给不轻不重的吸允一口。
容菲被刺激的身子一震一震的,憋红了一张脸,咬紧牙才没闷哼出声来。尼玛,这感觉太要命了,怎么有种大姑娘被流氓调戏的窘迫感啊?!
“容菲一抖一抖的干嘛呢?哎哟脸怎么这么红啊?该不是发烧了吧?”大姨正在烧菜呢,一瞥眼看到容菲那脸红吃瘪的样子惊了一跳。
容菲憋的眼睛湿漉漉的,摇头正要说没事,就感觉脖子被吸了一下,刺激得她脖子一缩,嗯的一声哼吟差一点就冲出了喉咙。这种鲜明的感觉,简直,简直太要命了,和那晚在医院一模一样!
身上被无形刺激的酥痒难耐,心里却害怕的阵阵发凉。尼玛,不会是……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怎么有种正在被色狼非礼的毛毛感觉啊?
被大姨这么一问,其他人也注意到容菲的不正常,纷纷凑上前来,一脸担忧。
“菲菲,你不是又发烧了吧?你这脸确实红得不正常呢。”容妈甩了甩手上的水,就伸手探了探容菲的额头,“也不晓得是不是我手上有凉水的原因,这温度,摸着烫得很呢,容玥你手干的,你来给你姐摸摸。”
容玥刚剥完蒜,正要洗手,听到这话还真过去探了探容菲啊的额头,“还真有点烫,姐好像是发烧了。”
容玥话音刚落,容菲就觉得腰上被掐了一把。腰上的痒痒肉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容菲当即呼吸一喘,蹭的站起身,转身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哎哟,这菲菲真病了啊?”大姨拿着锅铲呢,皱眉望着门口一脸担忧。
“没事,估计就是前两天的感冒没好利索,你们家不远不就有家农村诊所吗,她出去估计是去买药了吧。”容妈虽然也不放心,不过想想容菲也好歹二十岁的人了,这点常识应该有,所以也就释然了,继续低头切菜。
跑的太急,容菲冲到客厅一个跟跄就要摔倒,身子都前扑出四十五度角了,却生生被一股无形的力度给托住了,腰上凉飕飕的发紧。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灵异惊悚了,容菲脸色大变,直接给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她的身体却只是一顿,转瞬就以被人横抱的姿势凌空托了起来,飘到沙发的位置,轻轻躺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