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人,干嘛这么拼?”他语重心长的表情分分钟化身老干部,害我直接出戏。
“我妈死的早,爸又出事进了监狱。我不挺着,弱给谁看?”我回答得很随意,因为这就是事实,不争不挠不矫情的事实。
“恩,是挺着的。”江左易侧了下眼睛,目光不经意地瞄住我捏不住的衬衫开口处。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赶紧别过身坐着。
唰啦一声,江左易拉开床头丢出来个针线盒:“自己把扣子钉上。”
我惊讶万分,个大男人还能随时准备出一针线包,也太稀罕了吧?
“你还有这个----”
“恩,有些女人太聒噪了,缝嘴的。”说完他伸手调暗了灯,翻了个身转过去:“我睡了,你五点以后再离开。”
我怔怔地看着他宽厚的脊背,默数了十秒钟就听到了均匀的鼾声。
这睡得也太快了吧!
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盹,我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低头低充血了。
后来江左易起身去洗手间,睡眼朦胧地瞅瞅我:“你也太听话了吧?真准备等到五点啊!”
我委屈地打一激灵,我说整个s市谁敢驳江总裁的面子?你要当播种机做到五点,我哪敢随便离开。
“滚出去……”
我悻悻地告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下楼就被江左易的助手安迪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