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易拧下我的钥匙,就这么夸张无赖地把车停在了广场边。
他低头看了看手上捏着的纸巾,摘下一片浸透的殷红色,立刻又涌出新鲜的----
“上去帮我包扎一下。舒总也算是女中豪杰了,这点担当总该有吧。”
下车,绕身,开门,拖拉。一连串的动作丝毫不给人拒绝的缝隙:“另外,如果你们中山建业真的有这个诚意要我融资,今晚你就按我要求的细节条款,重新写这份企划书。
怎样?舒总自己就能做主,还是要找你那个不知道现在躺在谁身边的丈夫一块商量?”
“江左易!”这一天下来,我已经被他翻伤疤翻到麻木。刚想发作却压了压理智,把怒喝吞进肺腑。
还有一个星期时间,就要向主招方确认到位资金。这一刻,我能得到江左易的松口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真的?你愿意帮我们融资?但我……但我…….”我下意识地收紧衣襟,眼里有警惕有防备。
“但你不会跟我睡?”江左易冷笑一声:“舒总,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值四个亿吧?”
他绕到我身后,口吻戏谑中带着严厉:“我是商人,从来不会给女人定太高的价。因为她们会非常……非常地,得寸进尺。”
跟着江左易上了第二十八层,超重的电梯搞得我阵阵耳鸣。
推开我们白天刚刚彼此羞辱过的办公室大门,我随着江左易的脚步从办公桌后的旋转楼梯跟上去。
----他的私人空间就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