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蒋君寒恐怖的反常的话,那白夜淳就更加反常了。
吃完饭后,蒋君寒亲自离开去给她拿饭后需要吃的药物,而凌麦饿了一晚上已经前胸贴后背了,就出医院去给白夜淳和君寒定午餐了。
原本有些吵闹的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剩下两个死对头大眼瞪小眼。
终于在气氛要凝固到冰点的时候,白夜淳开口了。
“你手上的胎记,哪来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病房中响起。
扇沐实立即翻了个白眼,这个人笨蛋吗?
“胎记胎记,当然是打娘胎里面生出来的,你是不是傻?”病一旦好了,这嚣张的气焰就又冒出来了。
白夜淳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但是周围的空气温度明显下降了好几十度。
扇沐实顿时抖了抖望向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黑发男人,她突然想起来凌麦和君寒都出去了,如果他要这里对自己杀人灭口怎么办?
白夜淳忍住怒气。
“那我换一个说法,你右手手心里是不是受过伤?”低沉的话语从薄唇中吐出。
但是白夜淳的黑眸却死死的盯着扇沐实的脸,颇有她要是说没有就现场打死她的气势,他说话冰冷,不紧不慢,让扇沐实有一种野兽正在盯着他的猎物,等猎物自动投降的感觉。
“我……”她说话结巴了,论武力她是打不过白夜淳的,论气势她更是比不过白夜淳。
但是白夜淳很明显并不是那么有耐心,长腿一抬,直接朝着她走过来。
“喂,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报警了啊。”扇沐实赶紧朝着床后面缩了缩,企图躲开白夜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