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么,又打起来了。
凌麦此刻正捂着脸,表示战况的惨不忍睹。
战争结束,两人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各回各家。
“麦麦,你说隔壁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做狗也是要有道德的好吗!”扇沐实义愤填膺的怒骂,“当街拉屎就算了,还不承认,神经病!”
麦麦一头的黑线。
扇沐实猛的一抹鼻子,放到眼前一看:“啊……救命……流血了流血了……”
只见余音未落,瞬间,扇沐实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了,她晕血。
“啊!!!君寒!扇沐实流血快死了!”凌麦整个人顿时癫狂了。
蒋君寒一边在喷空气清新剂,根本连回过头看他们的时间都没有,随口一说:“来例假了吧。”
“……”目瞪口呆的凌麦。
“……”昏迷不醒的扇沐实。
凌麦愣了几秒,紧接着立刻反应过来,脸颊爆红:“君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你害羞个屁啊!
蒋君寒收拾完房间,终于把视线从床铺和窗户移动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扇沐实,还有一脸傻样却红着脸的凌麦。
“等着。”留下一句话,转身走进了房间。
三十秒后从房间内拿出来了一盒药箱,打开一看,绷带、纱布、酒精,应有尽有……
“……君寒,你家到底是干什么啊?”凌麦探过头。
“医院。”蒋君寒垂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飞整理着材料,用碾子夹起消毒过的擦拭着扇沐实的脸。
“哇医生大大……”凌麦惊叹。
……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惊讶的,有钱人都好奇怪。
昏睡着的扇沐实砸吧着嘴。
“我以后一定不养金毛,吧唧……吧唧……”
“……”凌麦又惊呆了。
“哧……”蒋君寒笑的肩膀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