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躲避过侍卫的重重把守。莫言把赵子轩安然无恙的带发到了丞相府之后,便将他送回到了房里。莫言自问晚上所发生的事,他并没有权利过问。但,看着赵子轩冒死相拼救了舞染他觉得意外。纵然,赵子轩觉得木贵人错的再多。亏欠舞染再多,包括皇后也是。大可不必将性命也置之度外,只要赵子轩想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失败二字,莫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冥思着。
看来,只能等赵子轩清醒后再作打算了。不该来的还是来了,从舞染进宫开始他就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天。
天刚刚透亮,莫言彻夜未眠支着头在桌边打盹。赵子轩便清醒过来,好在舞染及时帮他包扎了伤口。“莫言,莫言……”
唤了几声莫言,莫言一下子被惊醒。快速起身,走到了赵子轩的床榻前。“相爷可有吩咐?对了,冷宫那边没事。您大可放心,那批杀手全部服毒身亡。根本查不出什么来,那些人全部是死士。”
赵子轩安静的听着,他早该想到的。若非为了那丰厚的安家费,他们怎么会如此的不顾性命。
“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可有被人发现?你扶我起身,快到上早朝的时辰了。”赵子轩催促着莫言,他不能因受伤而不上朝。这样做,只会增加姨母对他的怀疑。
莫言有些不甘愿,身受重伤还要上朝。伤口还未痊愈,这样做岂不是拿性命开玩笑。
“相爷,未将以为您应该三思。”莫言还是说出了口,不看看着赵子轩再次冒险。
赵子轩瞪了他一眼,随进便下了床榻。“你要想清楚,依照姨母的个性。若是不上早朝,岂不是不打自招。她肯定知道救下舞染和皇后的会是谁?要是不肯定猜想是我,那也会想到是我派人保护了她们。她现在对我也存有提防之心,唯有险中求胜了。”
莫言不出声,赵子轩的话道理是不假。可,细想一番他还是觉得不妥当。木贵人的心计岂是他们男儿能够敌对的,经过昨晚冷宫那一战,不用问也知道,到底是谁帮助了舞染她们母女俩。
要是木贵人不揭穿,那么就只有一点。莫言认为,赵子轩在她的眼里还有利用价值。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现在的处境也是危险的。都说了,宁可得罪小人切勿得罪女子。若是,木贵人一旦发狠起来,想必他们也没有胜算之心。
“相爷,末将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若是,末将有冒犯之处还望相爷涵量。”莫言还是想要说出对木贵人的成见,一方面又怕赵子轩为难。
等穿妥当之后,赵子轩撇过眼对莫言轻点了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我之间无需见外,只是不想你再次劝我不上早朝。如果你是要说此事的话,那么就此作罢吧!”
“相爷,末将想说的是经过昨夜一战。您的心意已经暴露了,往后还是少与舞染公主接触为好。木贵人的为人,您最明白不是吗?”莫言转眼看向了别处,赵子轩明白莫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