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殆尽,带给人的是无穷的虚无,邵云诺瘫软在浴池里,怀里的女人一身瘫软,柔弱无骨,只是他此时再无兴趣继续留恋这具年轻的身体。
若怀里的女人是别人,他或许会在此刻点燃一支烟,或者斟满一杯五四年的红酒,跟她说会话,或者只是一边抽烟一边喝酒,另外一只手在抚摸被激情燃烧的胴-体。
唐影月还是出师未深的女子,自然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熟稔的展露自己,也当然不懂得在激情过后如何调节身体的机能。
她这样傻傻的靠在他胸前,披散着海藻般的长发,一脸的落寞,倒是让他生出几分厌恶。刚才明明很是享受,过后便露出一副可怜样子。
这副表情,与唐子墨有得一拼,想到唐子墨,邵云诺对怀里的这个女人更是没了好感,他蓦地从浴池里站起身,也没有顾及唐影月依靠在他胸前的惯性。
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走到蓬蓬头下,仰头接受水雾的洗礼。唐影月重心不稳,倒是险些摔倒在浴池里。
她此时一句话都不想说,就是觉得疲惫不堪,似乎之前邵云诺的折磨都不似这一次耗费体力,并不是瞌睡,只是来自身体内的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