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水潇潇确实不错,不过比起那个丫头,略输几分。”青玉看着台上那倾国女子,不禁叹息了下。
黄埔笑了笑,“此话也不能这么说,两个女子是不同的两人,各有千秋吧。”
左萧南听着身旁两人对台上那个女子的评论,他低眸看了一眼那个红衣女子,不屑的冷哼一声,青/楼女子就是青/楼女子,在这样肮脏不堪的地方,永远都圣洁不起来,于是他懒得继续看,别过头去。
在他们对面,那个黑衣男子轻轻喝了一口手中的煮酒,看着台上跳舞的女子,眼里没有太多惊艳的炙热,有的是普通的欣赏,而那时不时将视线瞟到台后,似乎正在期待等着什么,站在他身后的四人,一如既往面无表情冷冷冰冰的如石雕一般伫立在那。
在水潇潇跳完一曲舞谢幕后,全场掌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接着紧拥在主人身后的随从跟随主人的眼色,开始受命打赏的声音彼起彼伏。
“秦使向大人,赏水潇潇姑娘黄金一百两。”
“侯知县赏水潇潇姑娘黄金三百两。”
“宋祥候大人赏水潇潇姑娘黄金一千两。”
“潇潇在这里谢过大人们。”水潇潇对台上那些贵人芊芊行了一个礼后,就转身走下台去。
站在后台的老鸨看着那些大人的随从将一盘盘金子送到面前来,笑得脸都抽筋了。心想光是水潇潇这么一跳就有这么多的赏,那下一场雪姬岂不是会大发了,想到这里,老鸨紧忙转身站在台后,等待接下来让她如何惊喜的表演。
待舞女们纷纷退场后,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台上罩下蓝色的纱幔,在灯光下,闪烁着丝绸质感的细腻,让人看不清台中的情况。全场一片安静,就在所有人好奇不已时,突然,在舞台旁那个是琴师专座的帘幕后,飘来琴瑟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