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烈长臂一拦,就把某女搂入怀中,可那如死人般冰冷的温度硬是让他的两道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再看到某女身上的斑斑血迹,这才忆起昨晚似乎咬了她……
此情此景,饶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对医理一无所知,也明白怀中人儿的情况相当太妙,来不及多想,他就抱着某女大步外走。
“疾风。”
“在。”
“快去找大夫,越快越好!”可能连祥云烈自己都没有注意他的声音较平日里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多了几丝隐晦的焦急。
“是。”疾风虽然很奇怪一向视女人为蛇蝎,极度厌恶与女人接触的主人竟会抱着那个麻烦精出来,不过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他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
祥云烈把人平方到自己所住的房间的大床|上,在大夫来之前先给她输送真气,保住她微弱的气息。同时暗骂某女蠢笨,她怎么不呼救,亦或者叫醒自己,就那么任鲜血不要钱一般的往外流,直到彻底失去知觉为止?
其实祥云烈不知,文晓思跟他几乎是同时昏过去的。
“启禀主子,大夫带到,正候在门外。”
“叫他速速过来见本王!”
没多久,一满头白发的年迈老者背着笨重的药箱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