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苏瞳莫名的睡的很沉也许是曾经太久的饥饿和身心的重创使她整个人都疲惫不堪隐约的感觉到身下奇怪的晃动这才终于肯在不太安宁的梦中醒过来一睁开眼睛一个陌生的藏青色的木制顶棚。
身下的床一晃一晃的仿佛外边还有马踢声。
直到感觉出自己是在一个马车上时吓得她顿时翻坐起身却一不小心扯动了刚刚结痂的伤口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僵着身子半靠在马车软厢的边缘白着一张脸抬手按住肩上的伤口。
刚醒过来就乱动活该痛得你说不出话来。
眼前响起奚落般的声音苏瞳募地抬起眼狠瞪着斜靠在另一边一派悠闲模样的笑看着她的银面之人:我们怎么会在马车上?要去哪里?
只见那像是极爱银色的某风搔入骨的男人一副妩媚的样子斜靠在马车里所铺的软垫之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一柄刻着极漂亮的龙凤纹的匕首歪头森森地邪肆一笑:自然是去该去的地方!
苏瞳翻个白眼抚着伤口小心的挪动了一子无力的靠在马车一角冷冷的瞪着他看:昨天是什么东西把我打晕的?是不是有人追上了山?那他们怎么没把我们抓回去?难道你就这样带着我逃出来了?
某银衣人不说话。
苏瞳蹙眉不由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哎我跟你说话呢!
某人依然不出声。
你耳朵聋啦?苏瞳又踹了踹他。
银风终于动了动瞟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呢?反正不是我把你打晕的!
废话。苏瞳冷眼瞪着他视线瞄到他手中一直把玩着的匕首:恐怕咱们这一路上是不得安宁了。
有何不得安宁。银风陡然翻坐起身那把匕首瞬间被他收入银色的宽袖之中视线直逼进苏瞳的眼里倏然俯身前倾暧昧般靠近。
你你干什么?苏瞳一惊忙将身子更是往角落里缩了缩:我可告诉你!你别趁人之危!
银风挑眉一笑抬起一指挑起苏瞳白晰消瘦的下巴有些冷彻的视线带着危险的邪笑:你都已经几乎把我当成凌司炀了那你说这一路上还怎么可能会有人追杀得你不得安宁难道凌司炀会分身术不成?
女人恐怕昨那一番掏心挖肺的情话并不是想找个替身而是早已经认定你面前这个人是他你不敢确信但又觉得可能是于是你又是试探又是诉说一般的如此倾诉你在等什么?等着我承认自己就是他?还是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