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懒地趴在窗台上,任风静静地吹着。暮晚的风,吹在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舒爽。
跟司徒明吃完饭后,我便回房来,而他,则跟着护院们去公共浴房里洗澡去了。一想到这个司徒明,我就头痛,刚才在他高兴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问起铁玉令,没想到那家伙傻得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如果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那这个铁玉令,我怎么才能拿到手啊?
云姨,你到底在哪里?这个铁玉令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从司徒明身上找啊。想到这,郁闷的又将头无力地趴在窗台上。
啊——————
天啊,我怎么那么笨啊,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到手的,我怎么没想到用意唤子啊,如果当初我选择用意唤子,那么这铁玉令,今日怕是早就到我手上了。越想越气,枉我自以为聪明,没想到聪明得过头了,唉,简单的法子不用,学什么人家色诱嘛,这么低俗的法子,一看准知道不行了。
现在悔有什么用,关健是怎么查出铁玉令的下落。铁玉令啊铁玉令,你在哪里?铁玉令啊铁我惊跳得从椅子上猛的站起,“铁玉令,天啊,我真是该死。”
我无比开心欢跃地大拍脑门,如果现在有人在场,一定会以为我疯了,竟然重重拍了自己后,还这么快呼。“哈哈哈,我找到铁玉令了,哈哈,原来它一直在我身上。”
记得素儿跟司徒明在后院凉亭时,司徒明逼迫素儿交出铁玉令,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猜想那可能是对司徒明比较重要的一件物事。我的全副心神,都在素儿身子,当时被素儿的表现给震住了,所以没发现这铁玉令的重要性。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我觉得问题不似那么简单,这个铁玉令里面,一定大有文章节。
一想到这,我急忙将挂在脖子上的一大堆东西掏出来,这其中有关于我身份的那个精致玉坠儿,还有素儿的那个,我也挂在了一起,那个大掌大小的玉牌,也挂在上面,不过因为面积偏大,所以我放不只是挂在脖上而已,我还把它放到贴身兜里面,这样一来,就不觉得累赘了。
那块玉纯黑通透,贴着皮肤时,会感到清清凉凉的,很是舒适,而令我惊奇的是,它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本来这我也不知道的,在我掏出来一会儿后,那玉的清凉淡了许多,我一惊,就把它拿到开心壶里,把它扔进壶里,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我将水倒出来,轻轻地用手去触碰那块玉,本以为它会发热才是,这水壶虽然不满一百度,但那温度,最少也有八十来度,这样的温度,就算放个鸡蛋进去,这么久了,都会变熟了吧?而这块铁玉令,不但不热,反倒对刚才从我身上拿出来时更为清凉了,这,难道说他会遇冷变热,遇热变冷?
我看发现新大陆一样,对这块纯黑的玉令研究起来,这么一来,又就我发现一个惊人的异象,那块玉令,刚才是通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中间根本没有一丝纹路,而现在,整块玉出现了很多细细的纹路,我对着烛火,将那玉令高举过头,细看起来。
那些纹路,组合起来竟是一半的地图,一条条的纹路,描绘成群山围绕,水天一色的样子,山的里面有水,而水的里面,又是山,众山之中,最为突出的是一座月牙形的山峰,我都有点怀疑那是不是山?因为我从未见过那样形状美丽而又怪异的山峰。
待我再想进一步细细研究时,那纹路却慢慢变淡了,只到最后纹路消失,玉令又恢复了起先我拿出来时纯黑通透的样子。我又惊又喜,惊的是玉的神奇,喜的是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不知司徒明,云姨他们知不知道,如果他们都不知道,那这就说明,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