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的第二招就是,美、人、计!
室友们不知道她是赴什么约,擅长打扮的两人,在她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她皮肤很好,不需要遮瑕,除了……肤色是那种土爆了的“乡非”的黑。
柳清可换上自己的短袖短裤,又被制止,只得穿上室友一跳十分淑女的粉色长裙,露在外面的腿和手臂自然又涂各种霜乳粉。
直到镜子里映出一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姑娘,柳清可才惊叹化妆品的神奇。
这
tang次,她没有再那么好运在楼梯口撞见抽烟的贺闫。
捻转问了好些人,才得知他回军区去开会了。
什么叫做晴天霹雳?这就是!
下午没有集训,柳清可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想这么多辛苦付之东流只能坐在阶梯上,支着下颔等。
期间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梦里是长官大叔温柔的脸,他那夹烟的手指节骨分明而修长,带着微微的凉意托起她的下颔,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缓缓俯下身来。
柳清可痴痴的笑,然后一脑袋磕在边上的墙,疼的呲牙咧嘴。
外面的天色竟然不知觉中黑了下来,夏日天色黑的晚,这会儿估摸着六七点有了,柳清可叹口气,只能打道回府。谁知道才起身,就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下而上传来。
她的动作突然僵住,心口猛然的跳动。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是他,是那个长官大叔!
柳清可想起身,可刚刚那一动,脚麻了,这会儿跟触电似得,她能保证,再动她能直接倒下楼梯去。为了不在他面前出丑,柳清可三思,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眼睁睁看着他一边脱下军绿色的制服外套,一手扯了扯也许稍微紧的领带。
柳清可忘了动弹,只顾吞咽口水。外套脱掉,只留那根本没有半点掩饰作用的衬衫,汗渍勾勒出胸腹肌完美诱-人的线条。
微微张着嘴忘了反应。
贺闫只淡淡扫了她一眼,脚下丝毫没停就上了楼。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汗味,呸,是大男人的气味!察觉目标人物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柳清可立刻回过神,双手一趴,双腿不动扭着腰,保持着高难度动作冲他健硕高大的背影吼,“长官,你的妹子掉了!”
已经握上卧室门把的贺闫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却突然鬼使神差的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了,晚上估计都去野了,顿了顿。
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那个狼狈的以并不太标准的姿势“匍匐”在楼梯口的女孩儿。
“你叫我?”贺闫眉一挑。
这居高临下的望,气势如此如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嗷,他硬朗的面部线条,他醇厚淡漠却带着一丝微疑的声音,嗷……柳清可脸上堆笑,抬起一只手,“请扶我一把,我脚麻了。”
贺闫看着她的手,又借着灯光看到那略微熟悉的小鹿一样的眼神,顿了顿,一把握住她,“那个小黑妞?”
柳清可还是第一次和长官大叔有“肌肤相亲”,他的手掌那么的大,好像有层薄汗,指腹还有老茧,也许是常年训练握枪留下的,不会刺人只让人感觉有些酥酥的麻,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等等……
他刚刚说了什么?
柳清可稍一回忆,顿时眸子瞠圆,“贺上校您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错了吗,小黑妞?”贺闫勾勾唇,望着那一脸的不可置信,半扶着她往自己房间走去。
“没没。”柳清可立刻否认,然后美美的还他一笑,这是大叔给她的爱称,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指责他说错呢?
房间内的灯被打开,贺闫将人扶进房间,安置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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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可和贺闫的故事,大宠无虐,至于篇幅,少则几章,多则十来章,大家看着玩就好。
至于为啥叫“难为情深”,我也不造,我就好喜欢这四个字嗷嗷嗷嗷(づ ̄3 ̄)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