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直接说呀，别藏着掖着，你不说，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知道你在别扭些什么？”

对，这家伙一晚上的表现，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不像是生气，也不像是发怒，只能用别扭解释。

江皓沉默了许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芊芊眨巴着眼睛，回看他。

奇怪，他在挣扎什么？有这么难开口吗？

就在她浮想联翩时，江皓困难的挤出一句，“芊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芊芊这下子真的震惊莫名，“什么？”

他在说什么东东？她怎么听不懂？

江皓视线低垂，不再看她，声音闷闷的。“我杀人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会不会认为我手染血腥，心里嫌弃我？”

芊芊脚一软，差点摔倒，这人居然在别扭这个？

她伸手扳着他的脸，逼着他抬头跟她对视，见到他紧张不安的神情，心里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