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幽暗黑漆的地方摸索了很久,风卿歌迷茫地找不到出去的方向,眼睛怎么睁也看不到前方的光线。
黑暗中有着冰冰凉凉的空气扑面而来,风卿歌一个惊醒坐了起来。
“呵!你醒了?”拓拔穆北拿着洁白的面巾笑看着她。
风卿歌立即反醒过来般垂首去看自己身子的衣物,赐死前那身华丽的衣物已经消失不见,被人换上了一身素白的里衣。风卿歌大惊,看向拓拔穆北,大声的问:“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呵!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吗?当然是我了!”拓拔穆北邪笑着,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面巾扔入旁边的水盆中。旋身回首,身子前倾,嘴角挑起痞痞的笑:“怎么,丫头,你是不是很感动呀!那要不要以身相许呀!”
风卿歌脸色一红,恨恨地伸手就去揍他:“你找死呀!”
拓拔穆北一闪躲过,伸手快速的握住她挥到面前的手腕,嘴轻轻地快速地在上面啄了一下,不等风卿歌挣扎双紧握抵住她的身子,自己也跟着倾了过来:“小丫头,看你主动送上玉手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坏坏笑着,没有等风卿歌作答就附嘴上前,似是惊天秘密般的在风卿歌耳边轻语:“你没醒来的时候,我可是辛苦得很,天天帮你擦身子,而且这床大……”
风卿歌不禁一阵气血上涌,满面通红的挣扎着想起来,无奈双手被他控制动弹不得。
“咚”的一声,风卿歌的头撞上了拓拔穆北的胸膛,火星直冒,可他还是跟没事的人一样,看着她嘻嘻笑道:“小丫头别这么快就投怀送抱,我不急,咱们可以来日方长。”
风卿歌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瞪着他那额头因笑牵扯而动的十字形伤疤,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手不能用,身子不能动,自己被他以很暧昧的姿态控制在身下,风卿歌有点开始恼怒成羞了,张嘴就咬,这是她常常使用的招。
而且!特码的这次如果没有他,自己一定会死!
欠他一个人情!难道注定要肉偿啊!
她放弃了反抗,停止了挣扎,任拓拔穆北肆意的掠夺,泪水很不争气的漫出了眼眶。
“你怎么哭了!”拓拔穆北诧异松开她的双手,抬起头来,有些失措的看着她,连忙用手去抹她眼角的溢出的泪水。
风卿歌别过头去,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指。
“喂!丫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弄得跟我欺负你一样!”拓拔穆北没了那迷惑人心的邪笑,急急的解释道,似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无措。
风卿歌有些想笑,可一想起自己未醒的时候一直却是他帮换衣服和擦身子,心中就难过不已。
虽然自己是来自现代,但自己还是恨不得立即起身将他那又幽暗深邃看过自己身子的瞳眸剜掉。极力的压了压心中的怒火,风卿歌冷冷的问:“我们现在是在哪里了?”
见风卿歌不哭了,也没有刚才那般生气了,拓拔穆北又似是恢复了刚才的精神,嘴角挑起那邪魅的笑意:“琼芳园”
风卿歌气结:“我凑!”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
风卿歌坐在床上,盯着他那漆黑的眸子看了许久:“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
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没那么傻,当真信了凌齐与自己的交易。
能称之为交易的,该是她与凌天琪!
帮他得到江山坐上皇位,他答应凌齐所答应她的。
只是可怜了凌齐,最终都不知道,真正要他死的,是自己的亲儿子!
“那作为回报,亲亲我!”拓拔穆北嘻笑着,竟厚颜无耻的将头伸了过来,偏着脑袋,示意风卿歌亲他的左脸。
“滚!”风卿歌怒斥了一声,生气地别过头去。
起身下床,不顾拓拔穆北探究的目光,风卿歌在房间内找到一件青色外衫,不用去想也知道那应该是属于拓拔穆北的。当他透明般的在房间里穿上系好,又忽略了他存在一样的将发丝扎起理顺,随手将桌的食物包了一些,风卿歌抬脚就往出走。
“诶!”一直嘻笑看着她似是欣赏的拓拔穆北突然站起身来,拉住正要出门的风卿歌:“丫头,你要干吗去?”
风卿歌停步回身微微偏头,白了他一眼:“我去干吗,还得向你报告吗?”
“报告?那当然要了,你可是我救回来的人儿!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做什么去你说要不要向主人报告呢?”拓拔穆北放开风卿歌,看着她,一副高姿态,高声调的邪笑着说。
“你……”风卿歌蓦然回首,瞪着他,气得满脸通红,一个“你”字之后不知道应该说他什么好了,愣了许久,风卿歌才愤怒的吼了一句:“你侵犯**,干扰我的人身自由!”
吼完之后,风卿歌才知道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有人如果能理解**为何物!替她呼吁人身自由,那到是奇迹了!
果然拓拔穆北听后愣了一会儿,怔怔的看着风卿歌,片刻便不以为然的一笑,不问也不恼:“你要走也行!但得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下来。”
不属于自己的?他的东西?风卿歌一瞄手中的包着的食物,不屑的扔进他的怀中:“还给你!”
“还有呢?”还没抬步,拓拔穆北那透着慵懒邪魅的声音又传来了。风卿歌一瞟身上,便将刚刚才穿上去的外衫脱下丢到他的身上,气愤的道:“还给你!”
拓拔穆北一把将罩在身上的衣衫拉下,揉进了怀中,又将那包食物拣起来抬至眼前看了看后,转头扫向风卿歌身上,不痛不痒的说:“丫头好像还霸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