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着双眼,风卿歌将长发从南宫璟的手中抽离开来,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双手被南宫璟紧紧的握在手中。
“不知道卿歌所指的过分是什么意思?”邪魅的笑意扩散在俊彦之上,南宫璟身子靠前,伏在风卿歌耳边轻声说道“难道卿歌想要嫁给我么。”
“南宫璟——”
心底早已经压抑着怒火看,若不是这几日忙着,她才懒得搭理南宫璟,可今日这人实在欺人太甚。
一拳落下,画拳为掌,掌风中透着杀意。
但仅仅这一掌,只是轻微的擦到了南宫璟的长衫。
“卿歌,莫不是我说出了你心底的话,也好!你可以做我的正室,如何?”
眼中杀意越发的浓烈,风卿歌大步上前,画掌为刀直逼南宫璟命脉“正室?哼!”
声音中透着嘲讽,风卿歌讥笑着。
“别说是正室,就算是一国之母我也不稀罕去做。”
“哦!真的?”
一边闪躲着风卿歌的招式,南宫璟一边注视着风卿歌脸上的表情。他知道这女人说的是真话,但越是这样,越让南宫璟感到好奇。
“家主,张老爷他毒发了,您快过去看看啊。”
就在风卿歌与南宫璟打的难舍难分之时,王婶的话让风卿歌一愣。
随即,一道白色身影纵身一闪,冒着大雨直奔西厢房。
西厢房早已经布满了人,十几名侍卫手中提着大刀,刀锋对准风卿歌;。
“风卿歌,若我们家老爷有什么闪失,必定踏平你风城。”
侍卫话语中充斥的浓烈的杀意,而风卿歌并没有理会侍卫眼中的杀意,二十直奔大床。
看着床上脸色越发苍白的老者,风卿歌从下人手中拿出一枚金针,浸了烈酒后扎入老者的穴位。
大雨下个不停,风卿歌也守在床边,一刻不敢松懈。
“风卿歌,我杀了你,你这个庸医。”
此时风卿歌专心致志的为张老爷医治,哪里股的上身后的侍卫,眼见着侍卫大刀落下之际,一道强劲霸道的力量,摊开了侍卫手中的大刀。
“若你们敢伤她半分,今日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个大门。”
一袭紫衣霸道邪魅,南宫璟身形一闪护在风卿歌身后,看着一众侍卫眼中的杀意,那股霸气硬生生的压制住众人的寒意。
众侍卫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没有一个上前。
“想要你们家老爷活命,都给我安安静静的。”
风卿歌没有回头,可这句话的力度让众人一愣。
“听到没,我的歌儿让你们安安静静的,否则——”
嗜血的笑意浮现在嘴角,侍卫看着南宫璟那抹寒冷的笑意,一个个不由得心底寒意直升。
这二人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压。
风卿歌手中的金针稳稳的落在张老爷的身上,一整晚的时间,不敢耽误半分半毫。
外面的大雨依旧下着,屋子里内紧张的气氛也让众人无法喘息。
翌日。
经过一夜的诊治,风卿歌终于在死神的手中将张老爷拉了回来。
洗了洗手,风卿歌将手中的金针仍在一边“三日内不可吹风,醒来之后喂药。”
身子一趔趄,风卿歌不自觉的栽倒在一边,而一直守护在风卿歌身边的南宫璟搂着风卿歌,将风卿歌横抱在怀中。
“睡吧,我送你回去。”
本想挣扎,可无奈身心太过疲累,靠在南宫璟的胸膛,一股暖流蔓延开来。
“别乱想,要不然我杀了你。”
临睡前最后一句警告,风卿歌便深沉的靠在南宫璟的怀中睡了过去。
而南宫璟则是秀眉一皱,这丫头——不识好人心啊。
无奈,南宫璟抱着风卿歌离开了西厢房。
整整睡了一白天,等到风卿歌醒来之际已经是晚上。
屋外的大雨早就停止,翻了个身感受着一阵阵暖意,那股不言而喻的舒适之感浮现心头。
——等等,这是什么?
伸出手看着摸着身前的未知物体,温热的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
“歌儿,你若在摸下去,我不保证会要了你。”
啪——
一巴掌下去,又是一脚落下,风卿歌将南宫璟踹下了床。
秀眉紧皱,杀意弥漫,她就知道南宫璟没有按什么好心,果然——
“歌儿,你就忍心我睡地下么?”
从地上爬起来,南宫璟一脸笑意,将烛火点燃,看着床上一脸怒容的风卿歌,在烛火之下别有一番韵味。
“歌儿,你看你和我现在都有了夫妻之实,明日我便下聘可好?”
夫妻之实?
“你特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
两人衣衫完好,那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还夫妻之实,你当我风卿歌是三岁小孩子,可以随意糊弄么。
“可我们都同床共枕了,不是么。”
依旧一脸笑意,南宫璟一脸狐狸的奸诈让风卿歌再一次恼火。
“南宫璟——你,我杀了你。”
纵身一跃,风情跳下大床直奔南宫璟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而南宫璟早就跑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