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旁观者的古雅，眼中在这时候露出了一丝讥诮。这些不死圣鲸的人先前如何的不可一世，如何的嚣张跋扈，淡然出尘？在这所谓的圣域面前，还不是如此的畏首畏尾？

人类，果然是欺软怕硬的生物。哦不，这些人，还是海妖。

破极冷冷地看着身后一帮人的动作，袖子中的手掌却紧抓了起来。

“我说……让开。”

这时候，破残又再次说话了。只是那声音已经变得非常刺耳，或者说那根本不能算是人类的声音，而已一头在嘶吼着的野兽！其中有着不可抗拒的霸道，还有着一丝，微弱的……挣扎。

破极脸色冰寒，却也不能无视破残身上那股惊人的威压。只得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破残，我不知道你到底来这里想要做什么。当然，你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是我们无法知道的。现在整个**可能就只有我们两个进入过那个世界，难道你就肯眼睁睁地看着我俩自相残杀？”

这话一出，不仅他身后的不死圣鲸族人脸色异样地偏过了头，就是后面一大堆其他种族的鱼人，都纷纷对他抛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像石长笑夜风这种身份的头领，更是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那模样说不出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