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笑笑看着王凡。

“我好难受。”王凡痛哭，云笑笑微微怔了怔，而后笑了，道：“会过去的。”

王凡屋子不觉，大声痛哭，而后诉说道：“我从小到大都很叛逆，几乎就没有听过他的话，他让我往东，我就要往西，经常气的他吹胡子瞪眼。”

“嗯，那你以前还真是淘气。”

云笑笑说道，口吻向着哄着一个孩子，只是此时此刻，王凡不是孩子吗？

他继续哭，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好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听他话，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

闻言，云笑笑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直到他死，我才发现，他的肩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宽阔，他其实也很脆弱……”王凡嚎啕大哭，云笑笑抬头望天。

苍穹无垠，夜色凄迷。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觉，平常冷傲的王凡，在这一夜，如同一个孩子一般的嚎啕，他说了很多话，很多，很多。

云笑笑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她像是一个最为称职的听课，只是静静的听着王凡诉说，她知道，王凡需要发泄，需要将这些东西都发泄出来，之后，就应该会好很多了。

就这么一直听着，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感受到突然一率阳光就划破了长空，而后，漫天金霞万道，照亮了整个苍穹。

或许是因为说了一夜，哭了一夜，累了，困了，王凡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云笑笑见状，则是微微叹了口气，而后对着远方路过的下人招了招手，让他们将王凡抬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