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那被千叶枫的内力震得发疼的胸口，他每笑一声，嘴角便会流出血来。

“枫，我也说过，我不允许自己死在任何人的手上，除你之外。咳咳......”

嘴角的血液被他轻轻拭去，他看着千叶枫，淡笑道：

“况且，你这样使用内力，也活不了多久了，有你陪我，我不介意早死还是晚死，反正没有了心，死跟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他的表情满是苦涩，眼眸无力地眨着。

事实上，千叶枫刚才踢他的那一脚并不轻。

“枫，我没有想到，你宁可不要命，也不愿意让我碰你一下，我......真的这么脏吗？”

他不甘心！

他爱了他这么多年，不顾世俗的眼光，不顾道德伦理，甚至把自己的亲弟弟送向死亡，只是因为爱他。

可偏偏，他连骗他的机会都不想给。

他错了么？

错在他爱上一个男人，还是错在他爱上了一个不爱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