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那么巧。”刘三的声音越说越小。

“不是吧？我猜，你是想去我的房间送栽赃的纸条。”海豚可没有忘记“后山见”那张小字纸，“什么人叫你这么做的？字是你写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三满脸惊诧地看着海豚，仿佛她很可怕。

他做什么，她都知道。

根本没有东西可以隐瞒她。

“怎么知道？”海豚说，“第一，我猜的。刘三，你目睹我杀人，当时我下手没有丝毫手软，一招毙命。当时你说很害怕，可是你如此害怕，居然看到我的细动作，知道我怎么出手杀死沈万年。其实当时你很镇定，所以才观察到我出手。第二，你以为自己手脚很干净，没有留下痕迹？大错特错，看你的手。”

“我的手？”

刘三抬起手来，才发现手上有一点小墨迹。

海豚说：“你一个厨房小厮，又不需要舞文弄墨，为什么会沾到墨迹呢？而且……”

海豚把那张小纸条扬出来，“这上面的字迹，有被手不经意拭擦到的痕迹。这一对比嘛，不就知道纸条是你送到我房间陷害我的吗？”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