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她又叫了我一声。
我嗯了一声后,她就问我,咱们刚才那么做,是不是不对啊!我笑了一声,安慰她说没什么对不对,你要是想,那就是对,你要是不想。那就是不对。你感觉你是想还是不想呢?她摇着头说了句,我不知道。我就叹息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讨厌!她打了我一下。
我忽然抓着她打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吻着,直视着她的眼睛,孙薇玲有些害羞,就想往回缩自己的手。可我就是不撒开,她见没办法,就只能任由我吻着,只不过她仍然不敢看我,过了片刻后,她终于坦然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直视着我。我苦笑一声说,谁能娶你,真是天大的福气。
孙薇玲脸臊的通红,趁我说话的功夫赶紧缩回手,过了片刻后,她或许是想开了,竟然转过身一下钻到我的怀抱里,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说话。我双手枕在脑后,任由她抱着,坐在船上闭目养神。海面上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场雨过去之后,孙薇玲我俩就又钻出了船舱。刚才只顾着喝酒,结果一口东西也没吃,现在再想吃的时候,丰盛的晚餐全都被雨水淋的一点不剩。孙薇玲叫着饿了,我到船上的厨房里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瓶罐头,费劲巴拉的拆开之后,递给她,结果她说让我喂她,我拿了个勺子,蹲在甲板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吃。等她吃的差不多时,我就将剩下的半瓶罐头放到一旁,我俩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过往的巨型货轮,怔怔发呆。
忽然间,她问我,红玲和笑笑她们两个真决定都在澳洲陪你?
我点了点头,如实将人事娘们的话复述给她:“红玲给笑笑在墨尔本市中心买了套公寓,笑笑平时住哪里,红玲住海边别墅,我住家里的狗窝。”
“该!”孙薇玲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就跟我说:“你好好对红玲,她是个好女人。”
我嗯了一声之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她就又跟我说:“你也好好对笑笑,她身体不好。”
“好!”我答应了一声。
这个晚上,我们两个就这么在甲板上说了很多很多,她也告诉我,她打算将天威集团做成全中国最牛掰的金融投资公司,而且她要将爸爸的至强资本夺回来。到这时我才明白,她不仅有儿女情长,更有雄心壮志。等到早晨五点多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远处来接我的大飞过来了。她转过头紧张的看着我,表情有些局促。我也有些紧张,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之间,她再次冲了上来,我也着急的抱着她,两片唇,又贴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唇齿间却混杂着无数苦涩的泪水。
有她的,也有我的。
……
我坐上大飞的时候,她在甲板上问我,我们还能在见吗?
能!我肯定的说。
她冲我挥了挥手,驾驶大飞的司机发动了快艇,快艇如同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我看着渐行渐远的游艇,看着甲板上冲我挥手的孙薇玲,看着远处海面上透露的黎明微光。我想,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总会和某一个男人交心,但不交身。她们就是男人口中的红颜知己,也是每个男人心头最柔软的那一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