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顾言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对宴白珊这生冷的模样表示不能理解。他抬了抬手臂,把带来的纸盒打开。
“我今天来,是还你东西的。顺便也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由于离他有点远,宴白珊还是看不到纸盒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她想欠欠身子看一眼,却又觉得,自己该学会稳重,要不动声色地以静制动。
在宴白珊的眼里,欧阳顾言是个难应付的历害的角色——谁叫自己有把柄在人手呢?
“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远吗?你就不想坐过来看一看,我要还你什么东西?”
“你能有什么东西还我,我们又没什么交集。不要故弄玄虚了。”宴白珊淡然一笑,有意让自己显得轻松。“而且,你也没什么东西在我这,你今天来取什么呢?我的确想不明白。”
这样的对白,让空气里充满了无限的寡淡和没趣。欧阳顾言轻叹了一声,他不禁怀疑眼前的人,是自己默默牵挂、爱恋了四年多的女子么?
这么近又这么远?她人在眼前,而她的心却在天涯,根本不属于自己。
“很可笑吧!把你这个东西保存得这么好。”欧阳顾言一边嘲笑自己,一边从纸盒里拿出一个女生的白色手拿小包——宴白珊定睛一看,她当然认识,这个小包是自己高中时代的用品。
怪不得自己一直想不起放哪了,原来在他家呆一晚后离开的匆忙,竟没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