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就是他没有犹豫的动作,那随着他的动作传来的撕裂感让我几乎抓狂,本能的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口中连哭带骂:“你他妈的混蛋,快放开我,痛死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告你qj,你这个变态!”
我软弱的挣扎对他来说毫无作用,半晌似乎被我吵的烦了,他低声说了一句:“恬燥!”
下一秒直接用唇堵住了我喋喋不休骂骂咧咧的嘴,我呜咽了半天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只知道我和他从卫生间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
在他的带领下一次次败下阵来,又在疲惫里被他一次次点燃。
到得最后我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再动,他才意犹未尽一般将我扔进了床里。
在淡淡的烟味中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旁边的位置冰凉一片,那个男人早就离开了,也或许是根本就没有留宿。
脑袋里像炸开了一样的疼,除此之外全身也像在车轮下滚了一圈,又酸又软。
我在床上挺尸一样愣了五分钟,昨晚的画面模模糊糊就像做了一场梦,疯狂的不像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酒劲过去平静下来,我心里多少有点后悔起来,虽然决定了要离婚,可这种随便拉一个男人就滚到一起的事是正常状态下的我有点接受不了的。这样的我,好像和楚奇没有什么区别。打着报复的幌子,实际上却是满足了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我也是个正常女人,结婚两年一直守活寡,我不是圣人,我也会想那种事。
从床上爬起来,我赤裸着跑到卫生间就着冷水洗了一把脸,浆糊样的大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